阴沉下来。
从看到这尊佛像第一眼起，李凡就考虑到了这一点。
在外观上，这尊佛像与爷爷亲手赠给杨正荣的那尊羊脂白玉释迦牟尼佛像，完全一样，就连李凡也看不出其中的区别。
但是，李凡却发现，这尊赝品它身上散发的佛性和佛光，过于强烈！比昨天李凡所看到的真品还要强烈很多！
佛像在铸成后，是需要供养的。需要时间的沉淀，才能培养出佛性。而这尊赝品在外表完美无缺，颜色纯正的情况下，却有着这么强烈的佛性和佛光。
显然，着佛性和佛像，是被人为加持的。
李凡看这姜子仙，说道：“人为加持的佛性和佛光，说明你还在修巫之余，对修佛也蛮有研究嘛。”
此话一出，另两位道脸色大变，不可置信地看着姜子仙。
修巫，可是相师圈子中，最令人唾弃的做法。
因为修巫，是以伤害他人为前提的一种功法。
性质比煞术还要恶劣！
煞术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而修巫，则是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只有吸收别人的道力，才能够提升自己的巫力。
姜子仙站了起来，脸色阴沉，问道：“你是谁？”
“汪田是你徒弟吧？”李凡不回答他的问题，淡淡地说道。
姜子仙脸色又是一变。
自己派汪田去杨正荣家夺取那尊真正的羊脂白玉释迦牟尼佛像，之后汪田不仅没有把佛像拿回来，整个人都直接消失了。
难道，就是眼前这年轻人把汪田解决了？
杨正荣是李道然儿子的好朋友，这点姜子仙是知道的。
从结果来看，李凡保护了杨正荣，并且解决了汪田。
而且李凡这么年轻，他的手段，计谋，相术水平却又如此的高超，这不禁让他想起了一个男人，那个当年同样张狂，同样天赋惊人的男人，李道然！
这李凡，也姓李！
“难道你是……”姜子仙的眼神里充满着不可思议。
“没错。”李凡没让他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