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阿飞，由于被李凡掐着脖子，脸色都憋成紫色了。
李凡见她快承受不住，便把她放了下来。
阿飞摔倒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空气。
“原来你不是娘娘腔，还真是个女人啊。”李凡惊叹道。
闻言，阿飞抬起眼，怒视着李凡。
雷远军见李凡松开了手，便赶紧说道：“多谢李宗师放我女儿一条生路……”
“诶，我可没说放她一条生路啊。”李凡打断雷远军的话。
“要我放过她也行，两个条件。”李凡说道。
“一，你发誓，从此效忠于郭家，服从郭宁静的指挥和管理。”
雷远军听到这句话，心中大喜！
李凡的意思，就是只要他效忠于郭宁静，为郭宁静做事，就不会杀他！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在劫难逃的雷远军，在听到李凡这个条件后，赶紧磕头道：“多谢李宗师的不杀之恩，以后我一定会好好辅佐宁静的，绝不会有二心，我可以发毒誓！”
说着，雷远军就对天发了个毒誓。
李凡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并不想杀掉雷远军，因为他从雷远军的面相可以看出，此人的确是个讲义气的人，而且并不算什么大奸大恶之人。
以他的经验和资源，可以帮到郭宁静不少。
而且，李凡并不怕这雷远军有异心，毕竟任何人都不会想死。
而李凡，有很多其他的方式，可以防止这些人背叛。
这样想着，李凡又看向此时已经缓过气来的阿飞，问道：“你会不少相术吧？”
阿飞不知道李凡这样问有什么深意，点了点头。
“你之前是跟谁学的相术？”李凡又问道。
阿飞摇了摇头，眼神复杂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师傅的名字，我只是跟在他身边五年，他就说我已经学成，让我走了……”
此时阿飞的声音已经变成了一个婉约的女声，看来之前的中性，都是装出来的。
“那我的第二个条件，就是让你拜我为师，我教你相术，怎么样？”
听到这句话，不仅是阿飞，就连雷远军和郭宁静的脸色都是一变。
李凡其实也是临时起意，在他看来，眼前这个阿飞的资质，非常不错。
而且她是一名孤儿，李凡就算教她相术，也不算违背李家祖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