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增加数不清的借口和牵绊。
而谁都有这么一段日子,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觉得没人懂自己难以言说的委屈,便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逃避那些突然而至的伤痛,对生活选择掩耳盗铃,变的疑惑、孤独、畏惧。最终很久以后才明白,逃避只是短暂的慰藉,孟时你该醒醒了。”
陆佳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有内味了。
孟时说,“我觉得自己与众不同,但其实就是个有病的铁憨憨,和你爹一样矫情的很呢。”
陆佳感觉老爹又被开了,而且自己还被占便宜了。
“从刘夏和刘浩在我眼皮子底下打的头破血流,良载阿公说,生活不能只是看着,到你第二次来,我以为自己已经想通了,要向前看。”
陆佳问,“你没有吗?”
孟时摇头,“从四九城到夭山,再从夭山到四九城,我只是又逃了一次,像个离家出走的孩子,渴望从远方得到救赎。”
孟时抬头,陆端存正在外面来回走动,
“知道为什么我会说他是沙雕吗?他以为自己很懂我,其实大错特错。”
“我压根不在乎贾树道和摇滚,那天晚上贾树道来找我,我和他说,你在红楼,而我在西游。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宝玉和猴子,最终都没有好下场。
我甚至不如张仁沛,无论对错,最起码他是在思考摇滚的出路。
而我不过和贾树道是一路货色,
他想利用楼三的葬礼获利,
而我是想在台上告别过去,
把剃头那天当成分割线,你是我的朋友,而秦轻雪、陈与、李哥他们是债主,我一个个的偿还欠他们的人情。”
“我从一开始就想着从头开始,那一天我把吉他砸了,一刻都不想停留,
我以为自己做到了,马路牙子谢幕了,陈与去演戏了,再给秦轻雪留一个可以摇钱的女团,就圆满了,
可在某一个瞬间,我突然意识到,其实自己目光所及都是过去,像个陀螺扭曲着旋转,根本就没有脚踏实地想过未来。
我还是从前那个脑瘫,没有一丝丝改变,可笑吧。”
“哪有脑瘫说自己是脑瘫的!你想了这么久,这次一定已经想通了未来要做什么!”
陆佳站起来,皱了皱鼻子,伸手拽住他的脖领子,
“我们见到的太阳是8分钟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