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琢磨人为什么堕落,
迟早也没人禁止性缴易、枪支、同性结婚,连晚会的主持人都可能光着膀子上台,但到了那时候你就自由了吗?
圈内现在的死结在一个靠字上面,靠朋友、靠愤怒、靠理想、靠机会,总之虚的实的什么都靠,就没想过靠自己,
这情况不是几个综艺节目就能解决的,
如果真的想靠签约改变什么,那只能说,这事很悲哀,连心都不自由,做什么自由音乐?去养猪或者被养得了。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能救自己的只有自己。
话就这么多,你好好背,别到时候打磕巴。”
录音播完。
老秦“卖”了孟时,问两人,“忽悠的怎么样?能接受吗?我只能说,无论签不签约,靠的是本事,能不能出圈,靠的是谁的音乐更能打动人。”
这是忽悠吗?
麦子转头,干净的眼睛看向在酒吧里指挥剧组运作的孟时。
鄂上山愣愣无语。
孟时说的只有猪才在“圈”里,原来这个“圈”的不是摇滚圈、娱乐圈、文化圈,而是人自己在心里画的圈。
可笑自己一直说要当什么野猪,在他看来一定很傻逼,难怪被拉黑了。
老秦狠狠的抽烟,说:“麦子,你问他是怎么样的人,我没法回答你,因为我看不懂他,只能说那小子不像个正常人,像是个神经病,没事最好离他远一点。”
老秦把烟丢到地上踩灭,说,“进去看戏吧,我也演了个很有意思的角色。”
贾树道想着孟时那个笑容到底是什么意思。
以至于都没有注意到老秦三人走进酒吧,站在了他的身后。
郑秀青坐回椅子上,把酒杯拿起来,李哥把瓶口搭在上面。
如同之前镜头衔接一样,孟时喊开始,剧里的时间线随着酒杯再次切换。
李志节把酒加满,镜头随着他手里的酒瓶后退,拉全景。
“真的是个好人呢,可惜他现在已经走了。”李哥摇了摇头。
低着头拿着酒杯的郑秀青,听到他这句话,欲言又止。
李哥拿起一个杯子擦,说,“等我死了后,我想和他在天国喝几盅,不过他应该会下地狱吧…”
郑秀青咽了下口水,说:“那个,说不定他还没死呢…”
李哥斩钉截铁,“不,肯定死了。”把手里的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