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出来的,要自个慢慢活出来。
温桐摇头。
其实她心里清楚,父亲只是把她看成一件工具,按时生产钱的工具,可能他唯一记的日子是每个月打钱的时间。
以前自己只是习惯了付出,习惯了说好,习惯了说可以。
突然那一天自己不想这么过了,而孟时从电话的只言片语里读懂了。
两人对于这件事很少交流,但孟时做的就是她想的。
孟时伸了个懒腰,“安心在夭山待一段时间吧,住我家或者陪阿嫲住老宅都行,我和年哥、伯、婶都交代好了,有什么事和他们说,别客气,
对了,我大婶信基督教,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应该对教堂什么的有兴趣,没事一起去做做礼拜,跟那些人学一学,要懂的索取,不要光想着奉献。”
他对宗教的态度很开放,只要不是没事给自己浇汽油的玩意,他都没意见。
温桐看过他和杨衣的那场录播,不过她对向虚无索取并不感兴趣,把鬓间掉落的头发绾到耳后,轻声说,“我到了村里该干嘛?”
孟时皱眉,认真的看着她,“姐,我不是要包装你,运营你,也没有脚本可以给你,
如果你以前喝醉说憧憬自给自足的乡野生活,不仅仅只是醉话,在夭山你有大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可以做。”
“不是醉话。”温桐摇头,“只是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做好。”
人的自信需要一次次的成功来建立,温桐觉的自己好像从来没做过成功的事。
“我们不想着赚钱,不要有压力,我们就分享生活,不同的生活方式,有不同的精彩……”
孟时不擅长鼓励,即便努力的组织言语,还是有些磕巴。
“三十年河东……嗯……人生有梦各自精……翻过那座山,剑指……”
这货熬制心灵鸡汤的手艺低劣,说着说着就没词了,思维混乱的胡言乱语几句后,索性自暴自弃的一拍手,握拳往天一锤,“听懂掌声!”
温桐无奈的笑,轻轻的给这货鼓了下掌,再拉胳膊,把他高高举着的手按下来,轻柔的说,“好了,好了,懂了,懂了。”
孟时很欣慰,摇头晃脑的用只有自己能听懂的腔调哼哼,“姐姐我看见你眼里的泪水,他们告诉我女人很温柔很爱流泪,说这很美……姐姐,跟我回家……”
温桐听着他胡乱的哼唱,伸手把滑落的薄毯拿过来细细的叠好,放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