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片组急忙安排人去机场接机,种蓝山这边离机场挺远。
知道这个消息后,孟时通知各组明天开拍后,给他们放了半天假。
这两天,进度快,大伙工作的强度自然也高,给半天假大家都挺高兴。
的优先级很高,既可以马上卖钱,又肩负着给做宣发的使命。
剧组的人在山上闷了三天,一放假就全跑,纷纷去海边玩了。
孟时没去,叮嘱别打扰,一个人窝在宾馆里开始拉片——他的计划是拉白植善的、张伟杰的。
拉片就跟拉锯一样,把每个镜头的内容、场面调度、运镜方式、景别、剪辑、声音、画面、节奏、表演、机位等都记录下来,最后进行总结。
一般这个过程,会把电影完整的先看一遍,看故事,然后,根据侧重点不同,再一个镜头一个镜头,甚至逐帧去看自己在意的东西。
例如编剧会去拉每一幕的故事节奏,摄影则关注运镜、打光这些,而孟时主要看景别,场面调度、剪辑、机位以及整体风格和叙事节奏。
孟时抱着学习的心态,去了解搭档张伟杰和贺岁档的“敌人”白植善。
他试图从白植善最卖座的电影,推演一下的大致模样。
毕竟故事都是脱胎,会拍成什么样子,还是取决于导演的思想。
至于叶上末的,孟时不太想再去深入思考了,他甚至怀疑以叶上末的速度,是不是真的能够赶上贺岁档。
……
晚上九点半。
张伟杰敲响孟时房间的时候,他正在拉。
孟时按了暂停,起身去开门,看到张伟杰穿一身笔挺干净的衬衫西裤皮鞋,把他让进房间,笑道,“看来家庭关系和谐了。”
张伟杰摇头说,“彻底断了,财产也分割完了,房子存款都给她,女儿共同抚养。”
孟时哑然。
张伟杰看向暂停的电脑画面,一眼就认出了是自己的电影处女作。
他收回目光,说,“我现在有一种放下的快感,以及净身出户的自豪,但我知道这只是一种自我满足和自我安慰……”
孟时去桌子那边拿了烟,给张伟杰递了一根。
张伟杰接过,说,“你说的对,所谓背负父亲半生支持的梦想,其实这份梦想只关乎我自己,里面根本没有他们的位置,我活得太自我,自私了。”
孟时看他目前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