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坚持践行这无意义的永恒进程,而非选择逃避。这让他虚无主义的命运,转变成了存在主义的象征。”
管斌有点傻了,看着屏幕里一脸严肃的孟时,说:“孟哥,你在干什么啊,你清醒点啊,孟哥,这是你该说的话吗?啊?”
冯杰伟苦笑,管斌和孟时混久了,越来越像了。
不过这种分裂的状态,倒也合适演两个不同性格,不同时间线的孙悟空。
屏幕里,胡晓涛稍稍收起了对孟时的轻视,说:“你信命吗?可能你现在年轻轻,还不信,但总有一天你会信的。
有些东西生来就是注定的,别人的起点,是你这辈子都走不到的终点,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
你就会发现,你所有的努力都没有意义。”
孟时依旧面无表情,摇头说:“你压根不懂什么是真正的虚无主义,只是拿虚无主义作为自己享乐的借口而已。
在时间的维度上,人就是不断成为自己还没成为的样子。
不断的革故更新,不断的造就新我。”
胡晓涛有些慌了,事情的发展和他预想的不一样。
这个高中毕业,出乎意料的生猛。
他身体前倾,让自己更加贴近摄像头,试图以这种方式来加强自己的气势,高声说:“借口?哲学家阿尔贝·加缪说:“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自杀。
听过吗?
人的生活方式和所做的选择都毫无意义,因为死亡迟早会来。”
“所以在死亡来临之前呢?”
跟胡晓涛逐渐强烈的情绪不同,孟时依旧面无表情的摇头:
“人固有一死,但这是超出人类的个体利益,即需要、欲望、偏爱、希望等意义之外的探讨。
这也是为什么加缪会说: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是自杀的根本所在。
我们都不是全知全能,也都有七情六欲。
内在对知识和思想的渴求,外在对金钱与地位的追寻,这些事物无论哪个都够让我们忙活一辈子。
我们对生活的热情足以用来对抗荒诞的无意义,只要我们心中还有渴望和希望。
虽然我们很容易就会受流行观念支配,容易人云亦云,被外界的事物影响,干扰到自己的认知,谈不上有真正的自己。
所谓的自己,不过是所处的时代和人群的一般化存在。
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