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老师,但也不至于在这个时间留堂。
她简单的让学生们注意安全,离开的时候要保持纪律后便宣布了下课。
这次她甚至让值日生不用管卫生评分,直接走就好了。
早已按捺不住心情,想要去看易筱往的同学们,犹如起跑线上听到发令枪响的运动员,嚎叫着“夏琴同志万岁”从前后两个门窜了出去。
夏琴听到这个称呼没什么表情,孟时喜欢这么叫,学生们也这么叫,都是她的孩子。
她收拾好讲台上物品,拿起海绵擦上节课留下的板书,擦了几下,听到教室里还有动静,转过身看到黄妃妃正拿着扫把扫地。
夏琴便说:“妃妃你和他们一起去吧。”
黄妃妃不是本地人,是跟着父母一起过来的。
在一个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本地人,课间都用方言交流的环境,无形之中就会形成了一层社交壁垒。
而黄妃妃又是比较自傲的性格,就更加难以融入,交不到什么朋友。
黄妃妃低头扫地,说:“我不追星。”又轻声说,“感觉很幼稚。”
夏琴将手中的板擦放下,走到她身边,从她手里接过扫帚,说,“这个给老师,你再去拿一个。”
两个人开始一起打扫卫生,两分钟后,夏琴指了指多媒体幕布,说:
“萨特有本书他人即地狱,里面谈到一个问题。
我们该如何表达自我,我们会因为他人对我们的看法,而改变我们的自由意志,也就是说,我们在他人的世界里,有一个标签。
因为标签的存在,我们并不能在这个世界里做自由的选择。”
黄妃妃手里的动作没停,她在听。
“这是记者问孟时,问他建不建议现在的年轻人模仿他的我行我素,不在意他人的看法,他所给出的回答。”
夏琴把地面上的垃圾扫在一起,从黄妃妃手里接过簸箕,说:
“他举了个例子,楼三去世的时候,所有人都在转发他,纪念他,或真或假听他的作品,赞美他。
那些压根不认识楼三的人,并不会真正的感动和悲伤。
而有些人则不会把悲伤流露于表面。
但其他人会因为这种冷漠,去怀疑你的本质。”
夏琴将垃圾倒进套着塑料袋的垃圾桶,说:
“我能理解你不追星,觉得他们这样显得幼稚,因为这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