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我有一项大事业。”荣烺说。
史太傅看她一幅“我要把大事跟你分享”的模样就有些好笑,思绪随着荣烺问,“大事业?”
“嗯。”荣烺点头,“我打算把眼下不好的风俗改一改,给大家伙儿做个表率。”说着,看史太傅一眼,“还能为国家增加收入,以后也省得修墙城都没银子了。”
史太傅好奇的紧,“这是个什么大事业?”听着颇是不得了。
荣烺看向郑锦,“阿锦姐你跟史师傅说一说咱们的事业吧。”
郑锦就把公主殿下要以身作责改变女子关家里现状的大事业跟史太傅讲了,还有荣烺提出的观点,“女子走出家门,还有一样大好处,能增加朝廷收入。”
“我从未听过这种说法。”史太傅提出异议。
郑锦便把男子赚一两银子,女子赚半两,也能给现在国库增加一半的收入理论说与史太傅知晓。
史太傅道,“若女子在外,那家务内闱由谁打理,孩子老人谁人照顾?”
这一问,直接把郑锦问住了。
荣烺看史太傅一眼,“拿史 师傅你家里说,难道史夫人还亲自带孩子,你家不有许多仆婢么?家里人看着些,有的是管事下人。”史太傅好笑,“那贫寒人家呢?”
“史师傅,你难道没看过寒山乡居图么。那图上,男子下田耕作,女子在家纺织,老人坐门前看着孩童玩耍。只要不是老人瘫家里动不了,都会搭把手,家境已经很贫寒,难道还能坐家里等儿孙服侍?”
荣烺说,“史师傅,你真是不了解寻常人家是怎么过日子的。”
其实,荣烺也不了解,但她就有这种特别自信的本领,看看图画也能给你叨叨出一篇八百字小作文。
荣烺接着说,“我还在书上看到过羊倌放羊,那个羊倌胡子很长,可见是个老人,老人还能放羊哪。”
“现在帝都有名的酒娘子,就是家里男人身子不好,女子出面做生意维持生计。”颜姑娘说,“有时我坐车经过,那家酒坊的生意很不错。”
史太傅也并非一味顽固,“不得已,总得以生计为先,这还罢了。倘生活尚可,女子天生温柔细致,且有养育儿女之责,还是在内宅安稳。”
“看,史师傅还是半开明的。”荣烺说,“只是还有一半比较蒙昧。”
史太傅硬给她气笑,“我蒙昧?殿下不说自己一嘴歪理,还说我蒙昧!”
“本来就是啊。”荣烺两只小手收拢在一处,很遗憾的对史太傅比划一下,“史师傅你的视野是这么窄,我的视野是这么宽。所以,我的话,你一时半会不能理解。”
“不过,这也不怪你。你回家慢慢思量思量,过个三五年、抑或十来年,应该就能明白我的深意啦。”
上一节课,就被批评为“蒙昧”“视野窄”,史太傅险呕血。
好在,史太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