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只是默默地吐了一口气,没有再回应。
屋内就只剩下了孔令仪和舒沄,看着那躺在床上全身都不满了血痕的段因瑞。
舒沄看着那一根根银针扎在段因瑞的身上,随着他的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着,那些泛着鲜红颜色的血痕隐藏在皮肤之下,犹如一条条可怖的虫子一般,在身体上游弋着,舒沄忍不住朝着那些血痕靠近了两分。
“舒素医,可是有哪里不妥?”孔令仪看着舒沄那皱着的眉头,与她那有些紧张的目光,忍不住问了一句。
“孔大人.......我有点想法想试试.......能不能叫人给我准备点东西?”舒沄琢磨了半响,这才对着孔令仪严肃地问道。
“需要什么,舒素医你说就是了!”孔令仪立刻点头,似乎对舒沄极为的信任,甚至连她想做什么都没问,直接便叫了人来,把舒沄需要的一应东西全部都记下,然后立刻去准备了。
纯银的柳叶小刀、烧着热碳的红泥小灶、舒沄留在慧园的烈酒,还有热水,铜盆等等的不少东西全部都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全部都摆到了舒沄的面前。
孔令仪检查了一遍后,这才看着舒沄问道:“可还需要其他的东西?”
“不用了!这些就够了!”舒沄把东西全部都给看了一遍,这才对着孔令仪和吉旸等人说道:“一会儿还需要各位帮帮忙。”
孔令仪毫不犹豫地便点了头。
“两个人帮忙按住三公子的腿手,在他身体想要移动的时候,一定要压制住他!”
“好!”孔令仪立刻点头,朝着一旁几个劲装男人示意了一眼,看着他们立刻脱了鞋袜爬上床去,把段因瑞的手脚都给压住后,这才又望向了舒沄。
“如果我的猜想对了,那么一会儿麻烦孔大人你们帮我把东西接住,然后直接装进小罐子里去!”舒沄走向一旁的桌边,一边拿起那柄纯银的柳叶小刀在红泥小灶上的热碳上滚了滚,这才又浸了烈酒,然后捻着一根银针,对着孔令仪两人说道。
“好!”孔令仪立刻便拿起了一个小罐子,如影随形地跟在了舒沄的身边看着她再次靠近了段因瑞。
舒沄此刻的心情其实是十分的紧张,又有些激动的。
段因瑞的病,在宁道长的说法中,那就是一种咒术。这个,舒沄是相信的!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是?谁敢说这些咒术就不存在了?
可是,如果只是咒术的话,为什么段因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