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素医,那是什么东西?”孔令仪快速地把罐子给封住,忍不住朝着舒沄问了一句。
只是舒沄却是没有回答,再次对着孔令仪说道:“把罐子封好,我们继续!”
孔令仪朝着舒沄那凝重的目光看了眼,点头便吩咐一旁候着的其他人把罐子都给捧好,然后依次递到了他的手里。
舒沄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是顺着那些隐隐开始泛起青紫色的血痕看了一眼,便很快把银针扎了下去,然后从段因瑞的皮肤里挑出一块比针尖大的血块,直接扔进孔令仪等人捧着的罐子里,让他们封好全部放到了一旁。
一夜的时间,几乎都这样的状态下渡过。
将军府内的更鼓声响了一次又一次,晨曦的光也从地平线下慢慢爬出来,把屋内那通明的灯火给压下了几分。
“舒姑娘,是否休息一下?”孔令仪看着舒沄那明显苍白了许多的脸色,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舒沄摇了摇头,目光专注地依旧盯着段因瑞身上的那些血痕,等了许久之后还是未下针,这才吐了一口气,舒展了一下身子,坐到了床边,伸出手来搭到了他的手腕之间。
很意外的,段因瑞那应该冷彻入骨的手腕却是只是冰凉一片而已,和当初几次的诊脉想必,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舒沄极为诧异地仔细为段因瑞诊了脉,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来,对着孔令仪说道:“孔大人,三公子应该暂时无事了.......”
“无事了?”孔令仪僵硬的身体忍不住也微微颤抖了一下,有些惊讶地看向舒沄问道:“那三公子身上这些银针.......”
“我马上便收了!”舒沄微微笑笑。
孔令仪这才终于松下了气来:“那.......三公子什么时候能醒?”
“快了吧!”舒沄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忍不住问道:“孔大人,宁道长他们还未回来?”
孔令仪摇头,面露忧色。宁道长和段将军走的很急,如果事情顺利的话,一夜的功夫过去,怎么也是应该回来了的!可是现在天色都大亮了,将军府内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这就很让人担心了。
舒沄也是不由皱了皱眉头,朝着段因瑞看了一眼,也不再多问,默默地开始收针。
孔令仪一边吩咐人去安排吃食,一边看着舒沄的动作,欲言又止了半响这才低声问道:“舒素医.......这些罐子里的到底是什么?”
“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