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拿这个来开玩笑!”
“希望你能记住你自己说的这话!”温邺衍抿了下嘴角,似乎冷哼了一声,不悦地对着舒沄说了一句,转身便要离开:“如此,那你就准备一下,明日天亮之后,我便送你去那边.......”
“好!”舒沄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目送着温邺衍离开后这才欢喜地进了屋子,仿佛并不是要去一处凶险之地看诊,而是要去郊游一般。
吉旸在知道舒沄要去破庙待着为那些百姓看诊的消息时,已经入夜了。
温邺衍把人手都安排好了,这才叫了吉旸来说话。
“我会安排人跟着你们,不要让舒素医与那些染病的人接触的太近。”温邺衍沉声说着,目光紧紧地盯着吉旸:“如遇上那日那般的情况,不管舒素医同意与否,立刻带她回来换衣清洗!”
吉旸严肃地点了点头,听完温邺衍交代了不少的话之后,这才疑惑地看向了他问道:“温公子.....既然那处地方如此凶险,为何要让小姐去?”
“你以为是我要让她去的吗?”温邺衍闻言,顿时冷哼道,“我让她在客栈内待着,写了方子我拿去验证便可,可她偏偏说什么方从病出,非要去看着才行......”
吉旸皱了皱眉头,也是有些无奈了!
“还有一事,我想问你!”温邺衍突然记起了一事,看着吉旸问道:“你们是怎么来澄武邑的?是我师傅给了舒素医消息?”
“宁道长?!”吉旸闻言,顿时一愣,随即便对着温邺衍摇头说道:“宁道长并没有给小姐送过信啊!”
“那你们如何来的?”温邺衍皱眉不解。
吉旸立刻便把他们一路从虞城过来遇上的事情简单地和温邺衍说了,然后才不解地说道:“小姐说,温公子似乎知晓她的身世......温公子可否告知一二,也让我们能有些防范!这一路过来,似乎在寻小姐的人不少!”
温邺衍却是半垂着头,漫不经心地转着手里的一块玉蝉,想了许久之后,这才开口对着吉旸说道:“她的身份大约便和那宫内的事情有些关系,不然也不会引出那么多人来找!只是,他们来寻她,也只是为了找出另外之人......这个事情,我会让人去安排,把那些人的目光引走的!”
“那以后呢?要是再遇上了?”吉旸闻言,顿时有些着急地问道。
“吉旸,她的命本就没有那般顺坦,你想如何保她安稳?”温邺衍却是皱眉,语气严厉地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