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吉旸和她说过的,那些染了疫病的人们肯定是会在十日的时间内,在她们达到禾沐都之前与他们汇合的,如果他们换了路线的话,他们怎么能找到他们?
难不成,这是要丢下他们不管了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舒沄便瞪圆了眼睛,看向了偃师:“偃师......你是打算丢下他们了?”
偃师望着舒沄的眼睛,微微蹙了蹙眉后,这才从袖里取出了一张叠的小小的白纸来,递到了舒沄的面前说道:“舒素医,你可以先看看这个.......”
舒沄一脸困惑地把目光落到了那张白纸上,接过来一点一点地打开......
白纸上清晰地写着两排劲秀的墨字:行三日进山而药尽,两人病急而亡,又一日,遇兽,亡二伤二,伤重,行至五日亡,至此,毁六人,不敢再入山而行,欲转鼎城,遵舒素医药服,已获公子首准。
“死了六个人?”舒沄看着白纸上的墨字,忍不住望向偃师问道:“都是染病之人?”
偃师点了点头,似乎怕舒沄乱想:“犯病之人,这个是没有办法的!至于那遇兽之事,也是意外!温玉尔身边的人手有限,也不可能为他们安排过多的保护,遇兽之事,也只是一个意外而已!他们毕竟不是习武之人,出现损伤也是情有可原的......舒素医,你莫要胡乱猜想!”
舒沄沉默地看了偃师一眼,没有吭声。
偃师暗暗地摇了摇头,示意舒沄把那张白纸条还给他收起来之后,这才又开口说道:“温玉尔当初之所以会留下舒素医你,为的便是能救下这泌阳境内无数被疫病折磨的百姓们,在这救人的初衷上来说,舒素医应该相信温玉尔的!他可做不出那种草菅人命的事情来!”
舒沄抬眼看着偃师,咬了咬唇角后这才点了头,算是勉强接受了偃师的说法。
偃师倒是终于松了一口气,笑看着舒沄说道:“那我们便走吧!吃点东西便准备赶路了,不然天黑之前要是出不了那乱石林的话,可就麻烦了!”
舒沄倒是没有任何的意见,反正偃师说什么就是什么。
于是,在和吉家的人一起简单地吃了点东西之后,舒沄他们便套了车,然后整装准备出发了。
而袖娘则是在自己的屋内躺了没有多久,便再次被春娘与她的母亲一起给扶上了一辆吉家借来的牛车上,安安静静地躺着了。
可是,舒沄却是看的分明,袖娘那双眼睛,比当初她见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