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合,里面的人似乎用木桌之类的给顶住了。
“韩世子,没有你这么不地道的!赶紧开门,我们量过新娘子的绣花鞋就走!”外面的人还在起哄,非要闹一闹洞房。
就在这时,庆阳笑吟吟地领着人来哄劝这些爷去隔院醒酒。
他们起初还不愿,直言今日要睡在廊上,听一晚上的墙根。奈何这些侍卫一个个手劲儿甚大,最后挂着笑脸,像拎提鸡仔一般将那几个闹得最凶的给拎提走了。
待屋外终于安静下来,苏落云才小心翼翼地问坐在她身边的男人,他也要在洞房过夜吗?
方才韩临风入了新房时,就看见自己费了一番心机娶来的新娘子,正坐在大红婚床上剥花生吃。
他踱步来到内室,低头看着她。
她还没有等新郎官入洞房,便自己拔下步摇,卸下了凤花钗冠,连绕着颈的霞帔也放到了一边……
至于她脸上的新娘嫁妆,看上去也不过薄薄施了一层粉,并没有像寻常的嫁娘一般,施以厚妆。
看来正如她说的,不过走个过场,全然没有将这婚事放在心底。
韩临风看看手里撩拨步摇珠帘的秤杆,显然它已无用,便放到桌子上,也坐在了红床上剥花生,还不忘帮着苏落云抖了抖裙摆上的花生皮,淡淡道:“我不住这,要去哪里?”
苏落云赶紧起身,一边抖了抖身上的花生壳一边道:“那……我是要去哪个屋子,还望世子派人给我领路。”
他们之前是谈好的,只是做对挂名夫妻,若世子要住新房,她当然得识趣搬出去。
韩临风自觉是得不到新嫁娘过来替自己宽衣解冠的待遇,便自己解了发冠,扔到一边,慢慢说道:“阿云,你还记得我们是陛下赐婚吧?”
落云被世子骤然改口的称呼震慑了一下,从没有人这般叫她。看这称呼辈分,似乎排在馋猫阿荣左右,亲昵得有些透着怪异。
她刻意忽略了一下,接口道:“自然记得……”
韩临风沉稳接道:“既然是陛下赐婚,我在新婚当夜,扔甩新娘独守空闺,岂不是在给陛下甩脸子?你也听见了,那些人闹得很,大约夜里都会来新屋徘徊,你我今夜要做一做样子了。”
这……的确有些道理,若是陛下赐婚,就算新娘貌如夜叉,体若肥猪,也得横心闭眼睡一睡。
何况她在外人眼里,还是被韩临风急色拽到路旁的佳人一个,而且因为肉太烫,貌似还没吃进嘴就被划了一身的伤。
现在新婚之夜,名正言顺,若世子不吃,被那些浪荡公子发现的话,似乎会崩坏了他维持甚久的风流子形象。
没等她说什么,韩临风走过去,挪开桌子,推门吩咐外面的侍女端些吃食进来,然后关门道:“入秋太凉,这屋子里又没有软榻,谁睡在地上都不好,阿云若是信任我,便同床一夜,我自当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