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苍偏偏让我遇见了你,我岂能放手?你若想和离,就等着下次再发洪水,将我冲得回不来了,你便也自由了……”
这话说得,太不敬畏生死!
苏落云还是忍不住要举起铜钵大的拳头去捶他的胸口:“你竟然敢这般说,是准备又让我收白包,还是听你那些狐朋狗友的淫诗浪语?”
以前,她对待这位城府深沉的皇家世子既敬又畏,后来则变成敬爱与感念。
可是后来,当知道他如此无赖,处心积虑地算计自己,“敬意”消融殆尽,又生了无尽恼意。
在她的生命里,从来没有哪个男人如此占据她的心神,这心里百味杂陈,一时也是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她也不清楚自己是恼他多些,还是怜他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