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看那京城里也有富贵的寡妇养着软饭男人,虽然有人养,不必担忧衣食,但也要床榻上使一使气力……要不,我先交些食宿费用吧!”
说着,他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落云娇软的身上。
苏落云正自伤感家国情怀,担忧着韩临风的前程。没想到,他说着说着居然下了道,扯出交食宿费这样的虎狼之词!
一时间,她也是气得哭笑不得:“韩临风!你又油嘴滑舌!”
韩临风低头抵着她的鼻尖道:“那你要不要尝尝,看看是不是很油……”
说着他便低头与她唇舌缠绕到了一处。
如今在床榻上,他俩倒是磨合得甚好,愈加水乳交融。想着从明日起,他要安扎迁西的粮草营,要与她分开一段日子,韩临风愈加不舍。
这食宿费用不免也要一交再交,多续存一些相思缠绵在里面。
结果胡闹了半宿,以至于苏落云第二日晨起时,愣是睡过了头,都没能去送送韩临风。
对于儿媳妇的没规矩,宗王妃不甚满意。
她虽然懒得搭理这个大儿媳妇,却不容她坏了府里的规矩。
清晨起来,王妃跟王爷,还有女儿韩瑶一起吃早饭时,便叫了落云去她跟前,立在饭桌旁聆听训斥。
“我听说了,你当初在京城里时,仗着世子宠爱,隔三差五赶着世子去书房。现在看来,丈夫去军营应差,你都能旁若无人的晚起,也太是没规矩了!”落云觉得今早没起来,确实是自己不对,宗王妃作为长辈教训得甚是,所以她自是恭谨听着。
她也算是被京城女魔头方二磨砺出来的,这点子训斥也不算什么。
倒是一旁安坐的北镇王开口和稀泥道:“年轻人总是贪睡些。她以前在京城府宅里没有长辈需要请安,闲散惯了,以后注意就行了。”
落云一听公公给了台阶,连忙恭谨道:“母亲说得我都记下了,以后一定注意,按时给父王与母亲请安。”
宗王妃冷然道:“你出身不好,想来从小也没学习什么规矩,以前奚嬷嬷教你的时候,听说你很不受教,也不知到了我的跟前,是不是还要如此莽撞……”
这下,正在喝粥的韩瑶都听不下去了,小声嘀咕道:“奚嬷嬷懂什么,我倒是听了她的,在宴席上丢了大丑!人家渔阳公主都夸我嫂子进退得宜,茶艺调香皆是出挑……”
宗王妃微微瞪眼:“你在京城倒是出息,学会跟长辈顶嘴了?是不是在峻国公夫人面前也这么没大没小,才遭了人嫌?”
看母亲瞪眼,韩瑶立刻又没词了。她此番没能出嫁,就是原罪,宗王妃三句话不离推迟婚期,绵延的暗火,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窜出火星子。
北镇王看了看一直站在饭桌前被立规矩的苏落云,又适时打断了宗王妃的申斥:“坐下一起吃饭吧。咱们王府从来没有给儿媳妇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