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愈加大胆,倒卖的数目有些大。
就在大家各发其财的时候,那个扶不起的阿斗世子却骤然发难,在上将军巡视了粮草营之后,突然开始人事上的大清洗。
就在运粮官陈群领着几个亲信,与私贩子粮食交易的时候,韩临风突然出现将他们按在了当场。
按照军规,这种阵前监守自盗,难逃一死!
这下子,那些家眷都哭哭啼啼地找上们来,求着王妃和世子妃去劝一劝世子,抬抬手,刀下留人。
梁州是个小地方,能上一个花牌桌子的牌搭子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个。
王妃跟其中几位夫人都曾经吃请打过牌,有几个被请来求情的说客,也跟王府有着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
如今看她们求告上门,王妃觉得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什么天大的事情,需要下狠手杀人?
当那些夫人哭天抹泪说了一遍后,宗王妃觉得不就是小偷小摸的事情吗?打了军棍惩治了就好,要说杀人也太过。
就在她觉得事情不大,要应承下来时,落云却不急不慢地开口道:“军营里自有军规,既然是触犯了军法,也得按照章程办事。爷们在外面的公事,我们妇道人家怎么好插手?现在你们要我应承下来倒是简单,不过是上下嘴唇一碰的事情。可我和母亲也不是兵部的尚书,如何能做这么大的主?”
这话一说,客厅里的哭喊声顿起。
其中一个被人请来的说客,是王妃隔着三代的远房表嫂,也是那押运官陈群的表姨母。她唉声叹气道:“这类事情,本就可大可小,若是督运觉得他们可恨,军棍狠狠地打,该赔多少银子,我们认罚就是了。世子妃您刚嫁进王府,当然不认得我们这些亲戚。可是王妃在梁州地界多年,应该清楚这些人情往来。督运一下子要杀这么多的人,岂不是要将王府在梁州的乡绅亲戚都得罪个遍?我们北镇王府意向宽厚待人,可不能如此坏了名声……王妃,世子一向孝顺,若是您开口,必定能求下情来!”
这位表婶倒是了解宗王妃,一看新媳妇不好说话,转头求向了宗王妃。
这位王妃一向好面子。
在这小乡僻壤里,被几个乡绅军官的妇人们众星环月地簇拥,满足一下虚荣心,俨然是重回京城的贵妇圈子。
这种感觉是宽暖人心的慰藉。
如果韩临风大开杀戒,简直是将王妃一半的牌搭子都给砍杀没了。以后她的身边,大约也不会有人靠过来了。
表婶这话,倒是一下子触动了王妃的要害。而且王妃听她说,她这个做母亲的能做世子的主,也很是受用。
宗王妃这一心情愉悦,倒是凡事都好说话了,她正想开口应承,结果又听新过门的儿媳妇开口道:“正是因为母亲贤明懂法,所以世子才孝顺。若是像乡野愚昧无知的村妇,因为儿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