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部下都不能忍,差一点就领兵前去缉拿裘振了。
奈何裘振如今在义军里威名也不弱,更是有一批铁杆簇拥,所以这书信的苗头一起来,义军上下也是经历了一场清洗,部将调换频繁。
总之,裘振以血腥雷霆手段,将所有能威胁到自己的人都远远隔离开了。
这番人事的震荡,才是让叛军暂时停歇下攻势的根本原因。要不然,依着叛军一举攻下嘉勇州的的气势。一口气打到梁州也不无可能。
韩临风和苏落云听了赵归北这话,却有些波澜不兴。
苏落云总不能告诉赵公子:那信是我夫君替曹统领写的,他读给我听时,我还帮忙润色了一下,让语句更有煽动性了呢!
所以她也只能任着赵小将军和小姑子你一言,我一句地聊着曹盛其人其文。
韩临风倒是表情如常,自己吃着饭的同时,给苏落云添汤夹菜。
等吃完了这顿饭,韩临风闲来无事,又领着妹妹和赵公子一起去看了马厩里新下的小马驹。
因为冬季运粮已经结束,整个粮草营几乎没剩什么余粮,在新的粮草运来之前,他们也清闲下来,就连运粮的马儿都有时间生一生小马驹了。
韩瑶看了,兴奋地问嫂嫂,有没有骑过马。
苏落云苦笑地摇了摇头,她这辈子都没骑过马,若是眼睛还好,倒是有可能尝试一下。
可是现在眼睛都已经坏掉了,以后也再无可能骑马了……
就在她默默叹惋的时候,突然身子腾空而起,原来是韩临风一把抱起了她,将她送到了马厩一旁自己的坐骑之上。
“原本就想着要带你骑马,所以方才吩咐人已经备好了马鞍,我带你先溜一圈!”
说着韩临风也翻身上了马,将落云稳稳兜在了自己的身前。
落云看不见,可在马儿行走间,两条踩着马镫的腿也可以感觉到马儿身形的健美。当韩临风催动马匹,让它开始在操场小跑的时候,便贴着她的耳朵问:“怕不怕?”
落云微笑着摇了摇头——她虽然第一次骑马,可是身后的男人胸膛太过结实宽阔,一股子热气熨烫着她的后背,有什么值得怕的?
看着哥哥抱着嫂子在宽阔的操场上策马前行,韩瑶看得一脸艳羡,忍不住自言自语道:“哥哥对嫂嫂真好…他从来都没教过我呢……”
赵归北正好立在她的身边,听了这话,挠着头,不无遗憾道:“你若是男的,我也能带你这般骑马。”
韩瑶觉得他这话说得也太不着调,正瞪眼要申斥他出言轻薄时,却看到一旁小将军的表情,是很浓烈的遗憾。
看来,他真的是在惋惜韩瑶的性别,耽误了两个人骑马拜把子了……
结果,快要冲出口的申斥之言没能出口,韩瑶扑哧一声笑开了,从自己的荷包里掏出了颗糯米纸包的羊奶酪子糖,递给了赵归北:“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