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在状态。她原本还在纠结着要选韩临风的土豆下属中的哪一个,没想到天上突然就掉下来个镶金带银的大瓜,正砸在她的脸上。
结果王爷跟将军谈着婚事,她则在一旁偷偷让落云掐自己一下。她疑心自己烦忧女儿的婚事,得了癔症,如今是在幻梦里呢!
落云如何能干这事?只能眼睁睁看婆婆自己将手背给掐青了。
等将军告辞之后,宗王妃一把扯住了王爷问他怎么回事。
王爷哪里会告诉妇人这里太多的门道?便简单说是赵归北相中了韩瑶,托王爷来说亲了。
宗王妃确定了不是幻梦,再次双腿发软,差点瘫在地上,却一脸喜色地又让儿媳妇搀着她去宗祠烧香,叩谢祖先保佑。
王爷倒是说话很耐寻味,让她烧香之余,也好好谢谢自己的大儿子吧!
再说赵栋,等他去了惠城,简单告知公主后,原本还冷着脸的渔阳公主都顾不得跟赵栋置气了。
毕竟跟醉酒失言相比,儿子这莫名其妙的婚事简直是晴天霹雳啊!
她惊讶得半天合不拢嘴,先是伸鼻子闻闻驸马爷的身上有没有酒味,人是不是清醒的。
然后她才瞪着眼问:“什么?这简直是胡闹!那北镇王府被退亲的姑娘哪里配得上我儿?这么荒唐的亲事,你怎么不跟我商量就应下来了?”
赵栋蹙眉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最后道:“人家好好的郡主,哪里不配?你休要多言,只管准备聘礼就是。”
可渔阳哪里肯依,见赵栋的样子,倒是隐约猜出些端倪,直问他们父子是不是被那宗王妃抓了什么小辫子?
那宗王妃可是给自己女儿谈婚事的好手,之前就曾经赖过京城的竣国公府,难道又故技重施,赖上了她家?
等公主好不容问清楚了缘由,气得不由得一拍桌子:“不就是送几个糖人吗!又没做见不得人的事情!那韩瑶之前还老给归北吃的呢!就是小孩子的交际,怎么就扯上谈婚论嫁了?”
赵栋也一拍桌子:“什么小孩子?都长得人高马大,胡茬快要能当板刷了!就是赵归北那死小子引诱人家郡主的,哪有骑在墙头私会小姑娘的?还口口声声说要娶人家的。被世子抓了现形,从墙头上被扯下来,我赵家的男儿脸面,现在还挂在王府墙头呢!人家姑娘家的名节如何保全?你儿子认罪书都写了,他还在人家府上扣着呢,你要是不同意,他干脆就跪死在韩家祖祠里吧!”
渔阳公主一时也无话辩解,毕竟她老早就发现儿子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了,只是没想到自己搬出了北镇王府也没能阻止这段孽缘。
一时间,她心里愈加有气,不甘心道:“真是一家子奸商!他们家定然是使了什么法子算计我儿!”
赵栋有些纳闷:“你不是跟宗王妃,还有世子妃一向交好吗?怎么突然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