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流转,李修已然沉浸在身躯气血的流转之中,一直到深夜,寒意上涌,李修才从炼体的修炼之中,清醒过来。
靠在大树底下,借着篝火的暖意,和衣而睡。
一夜很快过去,天色刚蒙蒙亮,李修便已从睡梦中醒来。
此时,营地之中显得颇为安静,大多数锦衣卫都在酣睡之中,只有几名负责警戒执守的锦衣卫,正在营地四周晃悠着。
环视一眼,李修活动了一下身体,便拔出血痕斑驳的绣春刀,挥洒起破虏刀法起来。
凌晨刚醒,经一夜睡梦,气血稍显沉寂,修习气血搬运法,事倍功半,还不如修习刀法,活动气血之后,再去修习气血搬运法。
时至今日,破虏刀法早已熟络通透,杀伐战斗多次,李修也察觉了这门刀法的局限性,刀法刚猛,大开大合,却少了几分灵活。
在力量占据优势之时,尚且还好,一旦力量不占据上风,甚至持平,做不到以势压人之时,这门刀法的劣势,便彻底显露出来了。
只不过,如今武艺底蕴浅薄,李修也想不到有什么好办法,好在如今所遇之敌,都能做到以势压人,倒也没有太大问题。
破虏八式,刀光闪烁,一式接一式,在这山谷中挥洒而出。
破虏刀法之熟练与精湛程度,也不禁让几名醒来的锦衣卫为之侧目。
李修之名,他们自然无比的清楚。
甚至,正常人都能看出来,足够的天赋,再加上上官的赏识,只要正式入锦衣卫,那定是前途无量的存在。
对于这种人,只要没有威胁自身利益,想来任何人都不会抱有什么恶意。
约莫一刻钟过去,李修才收刀而立,沉默感悟片刻,李修立马便扎桩而立,气血搬运,滚滚如潮水的气血在身躯之中涌动,在心神的操纵下,冲刷着身躯的每一部分。
时间流逝,原本安静的简陋营地,也缓缓变得喧嚣起来,有不少锦衣卫在习练武艺,也有锦衣卫正在收拾着扎营留下的痕迹。
李修在营中喧嚣之时,便停止了修炼,帮着锦衣卫忙碌一会,便在徐滔的命令之下,翻身上马,集结起来。
这时,李修才注意到,马队之中,竟少了两个人。
只不过看徐滔还有一众锦衣卫,都没有反应,李修也不好多言,端坐马背上,如其他锦衣卫一般,沉默是金。
锦衣卫明显是在等候着什么,众人驭马立在官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