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天机府。
江副城主将令牌归还道:“三年前我曾接令前往汉河,今日特来还令归责。”
说着,江副城主看向桌案上的令牌。尽管这事他并未插手太多,毕竟还算圆满,也算了解一桩心事。
伏案的老者随手把令牌摄拿在手,将之扔进面前的长筒,皱眉道:“让一个魔修在城内渡劫也就罢了,为何将其放走?”
“我没把握。”
“没把握?”
“没有把握留下他。”光河尊者沉声说道。
若是换一个人来,别说是魔修,纵是大宗子弟也得给天机城一个说法。
然而那人修为底蕴均是不俗,踏出雷劫已成中期尊者,这样的人,既然没把握留下,还是将之放走的好,免得让天机城生灵涂炭。
这倒是让老者的目光流露惊疑和诧异,旋即说道:“是魔宗道子?”
“不是。”
“不认识。”
“查过了吗?”
“查了。”
“怎么样?”
“就好像突然从土里冒出来似的,原先一点消息都没有。”
光河尊者摇头感叹。
他就差将天机府的各类傀儡仪器翻遍,也没有寻到此人身影。说起来也奇怪,一位巅峰大真君出现怎么可能不引起波动呢。
“人过留痕,雁过留声。”
“不可能没有痕迹。”
老者手中的毛笔微微一顿:“如果自上而下的检查并没有问题,那问题反而简单。”
“他曾隐藏修为,并且极少出手,哪怕出手也不足以引起注意。”
“汉河画舫是何人地界?”
“明面上是合欢宗的私地,实际上是组织的分舵之一。”
光河尊者继续说道:“您老说不必拔除。”
老者思索片刻,取出一张灵纸,书写下一个陌生的名字。
然后说道:“查查画舫修士得罪了谁,重点排查一下修为低的修士,再查查卷宗,有没有我们的人参与。”
“这能行吗?”
“组织的修士惯是喜欢借刀杀人,用计纠缠。遇强者而不敢正迎敌对,遇弱者也不愿沾染尘埃。”
“你查查便是。”
光河尊者不以为意的点头。
这件事确实值得注意,不过他显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