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如父,侯伯旭对于他来说,就真的像是父亲一般。
失踪还不确定如何,如今死亡的消息带回,侯仲颖突然感觉眼角湿润,眼泪顺着皱纹流淌下来。
王瑜说道:“前辈,您将遗物交给我们就是,等井严回来了,我们给他。”
“您的时间宝贵。”
涂山君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得亲自将东西交到侯伯旭的儿子手中,他必须见到那孩子。
就算眼前站在这里的是那孩子的亲二叔,他也不能将东西拿出来。
正说话的功夫,一位干瘦黝黑的小个中年人跑进来,焦急的招呼道:“侯二,你家井严和我家的福达让矿给压了。”
“什么?!”
侯仲颖大惊,这时候也顾不得悲伤了。
孩子好好的,怎么让矿给压了。
那个矿脉他也去看过,从来没出过大事儿,正因如此他才敢让井严去干。
闻言的涂山君神色凛然,肃穆青面更加凝重。
“哎呀,快跟我去救人啊,要是晚了,孩子命要没了。”矮个的齐召一把拉住侯仲颖。
这时候他才看到身披黑袍的涂山君,那强盛的灵光直接将他吓的呆愣当场。
就连本来要奔跑的脚丫子也站定在原地,身躯僵硬,张大了嘴巴。
这就要松开手,看向侯仲颖:“你要是有事儿,我先去。”
涂山君一把提起矮瘦的齐召,另一只手直接抓起侯仲颖,三步并做两步,霎那间就已经迈出大门,直奔麟角兽马车。
“当家的。”王瑜惊呼的时候涂山君已经离开。
她刚想追过去,转念一想有筑基大修士出面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就停了下来。
聪聪也得人照顾,她确实走不开。
“这是怎么回事儿?”
丁邪一看涂山君不是去送东西吗,怎么转眼间带回来俩练气的小辈。
“矿洞在哪儿?”涂山君喝问。
侯仲颖不知道怎么说,齐召这会儿都吓懵了,支支吾吾也说出话。
容儿当即明白是出事儿了。
既然是问矿洞,肯定是侯井严所在的矿洞,赶忙说道:“前辈,我知道。”
容儿当仁不让,将车夫赶下去,坐在座位上开始驾驭马车。
麟角兽在城内的驰道上飞奔,迅速赶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