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时候为了帮师弟师妹吸引火力,所有的拳脚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没有被打死已经足以说明他生命力顽强。
那些罗刹虚族的生灵下死手。
要不是他们也没有法力,估计早就气绝身亡。
就只是那么打下去,时间再长点,他也会被打死。
“丁邪,你别看了,打他啊”
李圣礼踉跄目光挪到张然身后的那道肉身石像的上方裂隙。
罗刹族的金丹都已经伸出整条臂膀,再等一会儿那金丹生灵就该爬出来了。
宗门的救援还不知道要等多久,金丹真人得到消息飞遁过来的时间也不确定,然而那裂隙之中的金丹生灵再有个一刻半估计就撕开裂缝了。
这么短的时间,别说等待救援,能不能让同宗的师弟师妹们逃出去都是问题。
丁邪瞥了狼狈的李圣礼一眼。
这人不是坏蛋,就是单纯的傲慢惯了,讲话不经过脑子。
哪家宗门都有这样的人,有低调的就有高调的,加上出身不错,自小形成的性格就是那样,这样的人你说他错其实也没有。
只是和他合不来,也就是俗称的道不同不相为谋。
倒也不是揣测李圣礼的时候,丁邪直面张然:“师弟,我们确实选择不了自己的出身,但是出身不代表一切。”
“师兄你太天真了。”
张然转动手中的法剑,将上方的鲜血甩到一旁,声音之中多了几分冷冽:“既然师兄你觉得自己有选择的余地,那我就给你个选择。”
“就以门外的师兄弟做赌注,你挡得住我,他们可活,挡不住,他们都得死。”
丁邪深吸了一口气,他实不想兵刃相见,只不过不管是多么聪明的人,又或是多么的伶牙俐齿,其实拼到最后都要如此。
最终的归宿依旧是逃脱不开的暴力。
不管是凡人,还是修士,皆如此。
“李师兄,你负重伤,还是去照顾同门的好。”
剑丸拖着长长的尾巴环绕在丁邪的身侧。
他是筑基后期,瓶颈碎了,底蕴不够,所以还没有达到筑基巅峰。
然而都已经到了这一步,这些全都不足虑,他只需要考虑如何在自身法力不足的情况下击倒张然。
“不必,有褚学州他们在,那些罗刹族生灵不足为惧。”
“我好歹也是筑基巅峰的修士,就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