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苍澜真人斗上一场,还是让他举起尊魂幡,自己试一试?
又或是,自己故作大方的将秘密讲出来。
无论哪一点,涂山君感觉自己都无法做到。尊魂幡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他本能的不希望别人知道其中秘密,哪怕是自己亲近之人。
最后。
涂山君无奈的摇了摇头。
苍澜真人讶然,他看的不是涂山君摇头。
而是一位金丹后期的大真人,在他的面前表现出无奈。那是一种表现的十分明显的无力,就像是很直白的告诉他,不管最终结果如何,他都做不到。
但是,尽管是聪明人,苍澜真人还是猜不出其中的观窍,只能再问道:“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涂山君神色落寞,张开手,弓成爪,明明空无一物,却好似握住了什么,只是顷刻间就散去了手中的架势,摆了摆手道:“我不懂,也说不出。”
“我听说你战力全开可至巅峰?”
涂山君微笑道:“没想到前辈也知道我与落日山的些许恩怨。”
“如此,也不能?”
啧了一声,涂山君摇了摇头:“惭愧,不敢言巅峰。”
“我知道了。”苍澜真人点了点头。
一个战力全开可至金丹巅峰的大修士没有必要在他的面前说谎,更没有必要装模作样的哄骗他,如此说来,那就是他也无能为力。
想起丁邪身上的变化,以及最后兵解时的诡异变化,苍澜真人不由得紧锁眉头。
那术式太邪门了。
“爹,你能不能管管他们,我去围猎把猎物往我身边赶,去下河就差往我的背篓里放鱼虾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今日怎么了?”
涂山惊鸿撅嘴道:“二狗他们去测试灵根,今天没人跟我一起玩。”
看到涂山君身旁穿着湛蓝法袍的苍澜真人,涂山惊鸿赶忙从老虎背上翻身下来。
“伯伯好。”
说着,涂山惊鸿擦了擦脸上的泥施礼到。
随后十分得体的拱手道:“爹爹有客人呐,那儿就不搅扰爹爹谈公事了。”
“大黄,我们走。”涂山惊鸿很快又翻身上去,催促着已经瑟瑟发抖犹如小猫咪的勐兽。
大黄心里苦啊,大王挺好相处的,但是摄于威严他也感觉害怕。
现在站在大王身旁的那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