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也如同大海捞针一般,神识外放出去没有任何反馈。
稽山领。
正修补道观的落魄道人提着袍子,好不容易从梯子上下来,那钉上去的新木就像是旧衣服上的新补丁,格格不入不说,看起来也有些滑稽。
不补又不成,不修补道观会漏水,刮风下雨那才难熬。
所以,补丁也就补丁吧,总归是个安身立命的居所,不至于让自己风餐露宿,可比那些需要流浪的野道士要好上不少。
看着天空上的两个交相辉映的太阳,落魄道人擦了擦汗:“这天气又见热了,要不还是将贫道这身道袍改一改,也能凉快些?”
这事儿他也就敢想想罢了。
道袍岂是他自己说改就能改的,到时候自己师父都可能气的从坟头爬出来,锤自己两下子才能躺回去。
他到时候是超度还是不超度,又是一个难题。
正想着难题的时候,咕噜噜的声响让落魄道人更显窘迫。
“五脏庙又唱戏了,这才是最要命的题啊。”
落魄道人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今日应该去哪里化缘,虽懂点道术法门,然而十里八乡的野鬼早捉了个干净,为他挣上一份果腹的银钱。
他又不是那种养小鬼的邪道,所以难免坐蜡。
“早知道就少捉一点了。”
“用朝廷的话,怎么说来着,养寇自重,对,养寇自重。”落魄道人耸了耸肩,他不该那么勤快,别人不花钱,没有必要抓鬼超度。
穷乡僻壤,谁家都没有余粮,总是去化缘,道人自己也觉得过意不去。
武艺稀松连打猎都是问题。
从供桉上拿起自己早上才供奉上去的青果,道人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一口咬了上去。
西红柿
酸的他呲牙咧嘴,但是为了果腹只能忍忍。
“道长,道长!”
“赤玄道长。”
人影还没有看到,呼喊声已至。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看起来有些笨拙的庄家汉气喘吁吁的从小路冒头,扶着门框,上气不接下气。
赤玄收敛了神情,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澹然道:“马五,什么事?”
马五缓了缓,焦急的说道:“道长啊,不好了,周老爷起身了。”
“周老爷?”赤玄微愣,思索着那人。
他想起来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