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贫道之见,此病不好治,不如趁早搬离县城。”
城中疫病愈发的严重了,过城门的时候,也多了数位兵卒卫戍,就连登记的信息都写的详详细细。
哪怕城门小吏认得赤玄,还是照例登记了个详细。
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距离最初发现疫病已去半月,这样的阵仗说明县衙并没有办法镇压住病灾。
陈老头童孔微微缩小,失声道:“道长,这样您的名声。”
“名利于贫道何加焉。”
赤玄行至门前,澹声说到。赈灾救人,治标不治本,光靠他手里的银子,买上多少石粮食都不够灾民吃。
他已做好了准备。
事不可为,赤玄也没有什么办法。
该放下还是要放下,与以前一般,不要过多的干涉。
这些事情,本该就是朝廷应做的。
和陈老头说完,赤玄悄无声息的走出小酒馆。
又去了自己常去的粮铺和药材铺子,将存在钱庄的钱取出一些压给粮铺,让他们以他的名义在特定的时日施粥。
这一番折腾过去了一个多时辰。
做完准备,赤玄匆匆往城门赶了去,距离宵禁还有半个时辰,他该是能赶在宵禁之前出城。
行至城门口,列阵的行伍拦住他的去路。
赤玄顿时皱起眉头,拱手道:“不知将军为何拦住贫道的去路。”
“赤玄道长,城中疫病事大,还请道长移步县衙,县尊大人正等着与道长共商大事。”身着全甲的军将并未拱手,骑在高头大马上,俯瞰赤玄。
赤玄确有些恼怒,他上次寻求县令帮忙,县令以力压人也就算了,竟还厚着脸皮的派遣官兵寻他。
上回就在城门前耽误时间,这次又是一样。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何况赤玄对县衙早成了厌恶,就连虚与委蛇都感觉别扭,不由得生硬的随意敷衍道:“贫道还有要事。”
“要事?”
“依本官看,是畏罪潜逃吧。”朗声响起。
赤玄抬头看去,城楼上站着一位身着甲胃的大汉,正是本县的县尉。随着县尉发话,四周涌现出十来位明火执仗的捕快,熊熊火把将此方照亮。
回头望去,身后是成队的甲士。
身旁两侧是带着腰刀,明火执仗的捕快。
最前方挡住城门的是县衙的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