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重!
那时候未尝没有以整个赤乌宗提升自身实力的想法,所以才会那样尽力,说到底是自己的道心出了问题,以道生魔才会不留活口。
自他不用折情术后,涂山君感觉自己活的更自由。
他时常问自己的内心,是否有愧。
答案与以前截然不同。
有愧。
如果能重来,他不会选择原先的做法,对赤乌宗的那回只诛首恶即可,不该波及甚广。
血元微微一愣,侧目看向涂山君,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恍然道:我这一生行恶,肯定不及你这魔头,道友估计是觉得我这些都是小儿科罢了。
血元的话惊醒了涂山君。
涂山君张开血口吐出浊气,眼中精光闪过,咧嘴道:这一月,我用尽手段攻击你的阴神,哪怕阴神被我击溃也能保持一息不灭慢慢恢复。
实际上你早就和上方魔胎相融。
那抵御神识攻伐的宝物其实不在你的身上,所以你
才能如此淡然,并且硬抗住那么多次的神识攻击还能自如的谈天阔地。
既然不在你的身上,那应该在哪儿呢?
涂山君微微抬头看向上方高悬的魔胎。
血元,你的话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