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男子淡然一笑的将请帖扔到了桌案上,随后抬头看向坐在不远处缓缓放下茶杯的师兄。
那人看穿着便颇为不凡,不怒自威,灼灼威压像是一轮太阳,而同时他也冷哼一声:“让你平常少说话,须知祸从口出,你就是不听劝。”
“那方家的女子是当年宗门选出的不假,你也不该如此坏人家清白,让人听了去,还以为我合欢宗是邪魔外道,平白失了身份。”
“呵。”
“宗门选出的不错,也是她心甘情愿。她一介白身,要灵根没灵根要家世没家世,卖了自己的体质,换得练气筑基的机缘也算幸运。”
“没想到,筑基之后连法海都小了一大轮的人,竟也结了金丹。”
“太乙宗当真财大气粗!”
“那什么太始真君,对他那个徒弟也真不错。”凤眼男子接着说道:“请我我便去一趟,太乙宗想让我少说两句,得看看他们能为之付出多少。”
“你可知那太始真君的厉害,当年星罗议会上一人横扫五家元婴。”不怒自威的元婴修士皱着眉头站起身:“你去赴宴,不堕了我宗的威仪和体面即可,莫要惹他。”
威严修士知道,太乙宗请明欲师弟是想着了结此番因果。
毕竟周行烈是太始真君的弟子,娶来妻子不是让人说闲话的,偏偏明欲师弟结婴是结婴,自身修为也到了尽头,却见到当年的‘炉鼎’修为突飞猛进,自然心中会不平衡。
修士是修道,并不是越修越善良,尤其是‘欲’之一道讲求一个随心所欲,释放原始欲望,正视最原始的自己,不做约束,不加束缚。
人性本恶,自不会是善男信女。不然合欢宗的口碑也不会沦落成这样,原本好好的玄门正宗,现在却成了别人口中的魔道,被其他道的修士嫌弃。
身处大宗有恃无恐。
任凭那太始是大真君又如何,他还能因为这些调侃而出手杀人吗?
有宗门的元婴修士总要考虑的更多一些,这等酷烈的手段无异于和合欢宗宣战,但凡衡量利弊都不会选择这样的解决办法。
明欲真君就是打定了太乙宗不会大肆宣扬,把事情闹大,这才早早的放出消息。他确实心中不平衡,然而,若能借此敲诈一笔,又没有太大的风险,何乐而不为呢。
“师兄可知道太乙宗还请了谁?”
“不知。”
威严元婴回了一句,摆手道:“我只是叮嘱你,莫要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