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红色的丝线解开,原本好似定格的元婴阴神从沉睡中醒来,不正是明欲的模样。
明欲真君惊怒交加,大声喝问:“尔敢杀我!我乃合欢宗明欲真君,我宗绝不会善罢甘休,最好现在放了我”
“我知道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你宗想要什么,不妨说来吧。”
明欲真君阴沉着面容,双眸打量着自己所在的区域,显然他已只剩下元婴和阴神,肉身定然被此人击毁,这时候他终于感受到死亡的滋味。
要是元婴和阴神还无法回宗就意味着他真的要死了。
涂山君注视着明欲的元婴阴神,平静的说道:“不如说说尔宗布防,各地势力分布,以及隐藏起来的实力和具体的盟友,往其他势力埋藏的暗桩,说不定等你师兄知道消息会带着我们想要的东西前来赎你的元婴。”
明欲当然不是傻子,面色当即一变:“你们没想放我回去?”
“你们怎么敢?”
“怎么敢图谋我合欢宗!”明欲脑海中的念头何止百万,最终却汇聚成一条。
如果涂山君问的是其他,也许他还有活下去的机会,怎得偏偏是问这种问题,这可是宗门的底蕴机密,不可外泄。
明欲真君此时仿佛才真正的冷静了下来,眼中露出淡淡的讥讽和嘲笑。
他讥讽和嘲笑的不是沦为阶下囚的自己而是眼前的大真君。
就像是早就看到了眼前人的结局。
明明拥有绝强的实力,却非要干不可能实现的事。
他甚至不懂,眼前这个赤发顶角的修士是如何拥有的这般实力,要知道,自己为了突破元婴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连魔道的路也拿来用着。
而他这般好似魔修一般的人也不会贸然针对一个强大的势力,何况这个势力还只是冰川一角,不过是偏远山区的一隅,根本没有展现其可怕。这样的势力会让所有修行人望而却步,并因为与之为敌而感到战栗。
偏偏就有人想死。
涂山君像是没有看出明欲眼中的嘲笑,依旧自说道:“合欢宗的经营模式,我不喜欢。我不否认这世上有人会去做那一行,但不该是被逼迫的,如果有可能的话,也许我该和你们的宗主谈谈。”
“星罗?”
“主宗。”
“主宗?!”明欲不由得笑了起来。
捧腹大笑着。
他实在难以想象,到底是怎么样的心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