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玄有些感动,“多谢教授。”
按道理接下来他该告退了,可得等钟会的暗示。譬如说他端起水杯,或是他拿起一卷书
卷轴里有许多这方面的礼仪教导,很多和此刻相通。
钟会在那里呆坐着。
杨玄百般无聊的打量房间。
很整洁,这符合洒脱人设。
钟会突然清醒,“你还没走?”
杨玄:“”
他回到了校舍。
老先生在上面大声说着要点,下面的学生们大部分昏昏欲睡。
包冬单手托腮打了个盹,脑袋上下一点一点的。
老先生走了下来,平静的举起戒尺。
杨玄想提醒,但他知晓提醒的后果是两人一起被收拾,而且还会加码。
啪!
这一戒尺拍在包冬的支撑手臂上。
呯!
晚些,鼻孔塞着两团布的包冬瓮声瓮气的道:“你去了哪里?”
“万年县。”杨玄吸吸鼻子,仿佛鼻腔里也有些堵塞。
“你疯了!”包冬瞪大眼睛,“万年县的官吏对咱们国子监可不怎么友好,咱们的人去了没几日就告假,再也不去受气。”
一番劝说后,杨玄坚定自己的选择。
包冬站在那里,握拳捂住嘴,幽幽叹道:“可怜一缕魂,飘荡无所依。”
唰!
瞬间他的手就到了杨玄的肩膀上。
杨玄肩膀一沉,猛地前撞。
包冬疾退,双手下按,杨玄肩膀一拱,就把他拱了起来。
二人站定。
包冬咳嗽一声,伸手抹抹嘴角,“好像不错。”
杨玄在琢磨着。
安紫雨显然是大佬级别的,但练偏了,成为国子监一霸。而包冬应当是苦情系最正常的模样。
出手之前还得吟诵些幽怨的酸句子,果然与众不同。
杨玄把在钟会那里忘记问的问题问了包冬,“咱们去万年县做事可有钱粮?”
包冬用那种你真贪婪的眼神看着他,“在国子监免费食宿是朝中给的钱,去做事还要钱,户部能活活掐死你。”
好吧!
杨玄知晓自己必须要去寻一份事儿来养活自己。
自从得知玄学五十年就走偏了十人后,杨玄就对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