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日,杨玄去国子监,临出门前说道:“那个没事去那家馎饦店看一眼,看看她们是否偷偷把铜钱弄出来,切记。”
二人满头雾水。
杨玄走出家门,突然止步,“哦,对了,那边改名了。”
二人面面相觑。
“郎君弄了什么?”
二人悄然去了两条巷子外的馎饦店。
小巷幽幽,墙上偶尔能看到爬藤纵横。一只鸟儿站在墙头打盹,被二人的脚步声惊动,呆呆的看了他们一眼,旋即飞走。
还没到地方,隔着一堵墙,就听到了嘈杂。
“这馎饦怎地这般好吃?”
“这叫做元州拉面。”
“太鲜美了。”
“连汤都这般鲜美。”
二人走出巷口,就见到馎饦店外面站满了人,几张案几旁也坐满了人,剩下的或是蹲着,或是站着,端着大碗吃的满头大汗。
“这”曹颖抬头,见一个牌匾上写着四个大字,“元州拉面。”
里面呯呯作响,不知在干啥,那个汪顺很警惕,不许人靠近。
二人哪怕刚吃了早饭,依旧一人一碗。
“美味。”
“这味道我有些熟。”
怡娘放下筷子就往家里跑。
曹颖回到家中,见怡娘端着一个碗在厨房外发呆。
“何事?”
怡娘把碗递过来,“这是郎君昨日剩下的汤汁,用碗扣着,我想着就没动,却嗅到了些香味。你来嗅嗅。”
曹颖过来低头嗅了嗅。
“这不就是那元州拉面的味道吗?”
“竟然是郎君弄出来的?”杨玄到了国子监中,就感受到了沮丧的气息。
他寻了包冬打听。
“哎!”包冬叹息,“说是要削减一半钱粮,那岂不是要饿死人了。”
杨玄看向乔慧烟。
“包冬,你又在传谣!”乔慧烟冷哼一声,然后微微昂首看着杨玄,“户部说国子监尸位素餐,每年却靡费国帑,所以削了两成钱粮,若是再不妥,再削减。”
包冬干咳一声,“我早上见到饭堂采买的人都哭丧着脸,估摸着咱们的饭菜要难吃了。”
午饭时,饭菜档次果然降低了,肉少了,油也少了,不过主食依旧敞开吃。
对于杨玄来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