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大婶的口中,大家得知王二郎原先也混过恶少,父母见势不对,就果断给他说了亲事,果然成婚后就老实了。
没有价值。
唐小年问道:“那些恶少可有和他继续往来的?”
大婶想了想,“恍惚偶尔有吧”
赵国林摇头,示意没有价值。
谁没事儿了去盯着邻居家谁来谁走?
“不喝水?”
男人端着盘子过来,盘子上几杯水,外面还挂着类似于露珠般的水滴。
吸溜!
“不了。”
四人随即去询问了坊正和坊卒。
一无所获。
“很麻烦。”
回到万年县后,唐小年被叫了去,回来时面色严峻。
“唐帅,什么意思?”
唐小年坐下,看似平静的说道:“邱县尉说了,上官对万年县迟迟不能查清此事很是不满,他今日被呵斥了,明日明府也得去解释。”
杨玄想到了一个词:压力传导。
温新书恨恨的道:“金吾卫为何不来抢了?”
赵国林抱着马槊,眼神有些空洞,“趋利避害罢了,这时候谁愿意接手此事?查不出来就会倒霉。”
“都想想法子!”唐小年伸手挠头,杨玄微微抬眸,发现他的头顶中间位置,发量有些令人感动。
回去的路上,杨玄问了朱雀,“中间空,两边多的发型叫做什么?”
朱雀回答:“地中海。”
回到家,饭菜已经做好了,曹颖在院子里踱步,神色沉凝。
“见过郎君。”
杨玄颔首,“辛苦了。”
这只是客套话,可曹颖却认真的说道:“不辛苦。郎君,老夫白日与怡娘去各处收集消息,如今看来,一股大风正吹向左相,站在他两边的王氏与国子监也会倒霉。”
“知道了,不关我们的事。”
杨玄觉得自己只是个小虾米,没法管这些神仙打架的事儿。
曹颖一怔,“郎君,左相原先做过孝敬皇帝的左庶子,他的女儿更是孝敬皇帝为太子时的太子妃,后来太子妃与孝敬皇帝一起饮了毒酒”
杨玄不解,“那和我有何关系?”
“皇帝与一家四姓心怀鬼胎,左相艰难。”曹颖苦笑,“郎君,左相和阿郎当年也曾相得,等以后郎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