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秃的屁股就有多难看。”
“谢公。”怡娘热情的打声招呼。
谢公的身后伸出一只手,在他的屁股上用力一拧。
“嗷!”
清晨就在这一声惨叫声中开始了。
院子里的怡娘突然抬头,冲着曹颖说道:“横着抬手。”
曹颖抬手。
一道灰影闪电般的从天空中俯冲下来,落在了曹颖的手臂上。
“嘶”
隼鸟猛地炸毛,尖利的爪子抓住了曹颖的手臂,他不禁痛苦的惨哼一声,“你为何不提醒老夫戴臂套?”
怡娘轻轻抚摸着隼鸟的脊背,从它的脚下解下小筒子,“要想让隼鸟熟悉你,最好的法子就是见血。”
曹颖忍住剧痛,“这让老夫想到了洞房花烛夜。”
怡娘拿出了纸卷,“是啊!不过在隼鸟的眼中,你便是母鸟,今日便是它和你的洞房花烛夜。”
“老夫想到了自己新婚的那一夜。”曹颖反唇相讥。
“男人的第一夜会很顺滑。”怡娘鄙夷的道:“随后又要气喘吁吁的问枕边人,方才我可威猛?女人为了男人的面子,只能一边装作气喘吁吁,一边装娇羞,低头求饶。”
曹颖:“你当年并未侍寝,如何知晓这些?”
“可我管着不少宫女,这些事贵人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早就在宫中口口相传。”
曹颖默然,试着轻抚隼鸟脊背,果然,隼鸟温顺了许多。
怡娘打开纸卷。
——郎君可好?
怡娘撇撇嘴,继续往下看。
——你对皇帝了解的不够多。当年武皇垂垂老矣,是皇帝带兵冲入宫中,发动了政变。随即他的父亲李元便被推了上去,他为太子
——此人是天生的猛兽,权力欲炽热,所以不到三年就再度发动政变,把李元赶下台去,自己粉墨登场。
怡娘抬眸想了想,“还真是如此。”
“我本以为他会在去岁就掀起风浪,没想到他多忍了一年。”怡娘轻声念着,身边的曹颖若有所思。
“由此可见,在他的眼中,一家五姓比他的父亲,那位可怜的太上皇更具威胁。”
曹颖微微点头,“此言甚是。”
怡娘低头,“皇帝忍了三年才出手,并且拉了一家四姓为臂助,他想一举击溃左相与王氏,还有一个国子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