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连着一个来月,那人才点头收了老夫。”
王章义心想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个。
“老夫从此知晓了一个道理,做人,要有韧性。”
孙雨微笑道:“赵官逃不掉,不过他和咱们有何关系?”
想到眼前老人这些年的布局,王章义的腰更弯曲了些。
孙雨叹道:“那人是个官员,贪腐被流放。他是个好人,只是后来不得好死。”
王章义干笑道:“那定然是被处死了。”
孙雨摇头,“那一年他想开班授课,老夫就杀了他,他死的时候不敢置信的模样,老夫此刻依旧记得。你可知晓为何要杀他?”
王章义摇头。
孙雨笑的惬意,“若是他开班授课,城中的聪明人就会层出不穷,如此,老夫一人识字岂不是更好?”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孙公,赵官被抓了。”
孙雨的笑意收敛,淡淡的道:“斩断那些联系。”县廨的血腥味越发的浓郁了。
老贼一刀刀的割着肉。
“我说。”
外面,曹颖问道:“他硬挺了多久?”
王老二回头看了一眼,“十二片肉的功夫。”
曹颖点头,“是条好汉。”
“记录!”杨玄走了进去。
甄斯文干呕着,记录下了赵官交代的人和事。
他交代了十余同伙。
“你的上头是谁?”
赵官说道:“孟建。”
发现孟建的时候,他已经死了,被人从身后捅了一刀。
“熟人捅的,捅到了腰子。”老贼看着尸体,很笃定的道。
“可曾找到章四娘?”杨玄问道。
南贺摇头,“并未找到。”
杨玄回身,眼中闪过厉色,“拷打,打死勿论!”
“领命。”
县廨的惨叫声从此就没停过。
“我知晓”
有人熬不住拷打,交代了章四娘的下落。
“小人也是去年无意间才看到的,她就在城南的”
城中百姓不知今日发生了什么,但知晓一件事,那些做地下勾当的人要倒霉了。
杨玄出了县廨。
他带着数十军士,骑马到了城南的一个宅子外。
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