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福回到了自己的值房,心腹桩子秦河进来,“主事,监门方才问你在不在。”
赵三福问道:“可是有事?”
秦河一双浓眉微微蹙着,“有人说监门乃是酷吏,手中沾染朝中忠臣鲜血,死不足惜监门大怒。”
“谁?”
“吏部主事薛明扬。”
“此人可是被冤枉的?罢了。”赵三福起身,“我去寻监门。”
王守坐在堂上,见他进来就说道:“吏部主事薛明扬贪腐,贿赂上官,证据确凿。”
赵三福躬身,“下官愿去处置了他。”
王守看着他,独眼中多了一抹了然,“此事咱已上报,镜台可出手查探。可薛贼跋扈暴躁”
赵三福低头,“下官有数。”
“去吧。”
王守看着他出去,幽幽的道:“这年头的人呐,为了升官发财,连脸都不要了。”
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荒荒说道:“我看此人利欲熏心,你要小心。”
“咱小心什么?”王守笑的很是惬意,“当年咱也是这般过来的。这人呐!他总得有个喜欢的,是喜欢升官发财,还是喜欢醇酒美人,若是一样都不喜,这样的人咱只会敬而远之。”
“为何?”
“一样都不喜之人,要么是行尸走肉,要么就是那等心思深沉之辈。行尸走肉谁愿意亲近?心思深沉之辈看不出喜好,哪日背后捅你一刀你都浑然不觉。”
“是,我却错了。只是赵三福此次可敢动手?”
“咱在看着他,想升官发财,那便要低头弯腰。”
“就没有能昂首挺胸升官发财的法子?”
“有。”
“如何做?”
“会投胎。”
“投到贵人的腹中。”赵三福带着十余桩子,浩浩荡荡的到了吏部。
“薛明扬何在?”
薛明扬出来了,见到赵三福和桩子们面色大变。
“你等要作甚?”
“拿下!”
“我并未贪腐,我并未贪腐!”
两个桩子上去,薛明扬被控制住了。
他疯狂喊道:“贿赂的钱是我自家的,我并未贪腐。”
“去镜台说。”赵三福手按刀柄,回身看了一眼守门的掌固。
薛明扬知晓进了镜台大概率活不成了,心中绝望之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