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针对明府。”
“你怎么知道?”
“老夫当然知道。”
晚些,前面的数人回头,“咦!方才我怎地觉着身后就一人,可却有几个人在说话,见鬼了!”
杨玄进了院子,闲杂人等全数赶出去。
“都消停了。”
两家人愕然抬头。
“明府!”
杨玄不满的道:“你要说别处的人能为此上吊我信,太平,不可能!还有什么小产,那血倒是真的,可小产能流那么多血?是自己刺了自己一刀吧?”
老人坐起来,面不改色,“明府高见。”
妇人叫人把自己扶起来,“奴也不敢欺瞒明府。”
“好了。”杨玄交代道:“回头给些钱财,都搬了。”
“多谢明府。”
出了大门,杨玄有些头痛,“我如今倒是理解了那些县令为何到了太平没多久就装病,这不装病就得装疯!”
回过头,十余户人家就主动开始搬迁。
“哎!怎么搬了?”
“明府都来了,不搬难道给他老人家添麻烦?”
“也是。”
钱吉正在等着好消息,蒋真回来后就接到了他的暗号。
值房里。
“那些人可曾闹起来?可出了人命?”
“未曾闹。”
“”
“如今他们都在搬家。”
“为何不闹?”
因为你蠢蒋真说道:“他们说不给明府添麻烦。”
那就给老夫下绊子?
钱吉:“”
蒋真出了值房,默默道:“明府是以心换心,真心换真心。你这等老狗,满脑子蝇营狗苟,也配和明府相提并论?”
杨玄回来后,‘强撑病体’处置政事,传出去后,百姓更是感佩不已。
晚饭时,怡娘问了此事。
“这多半是老曹的毒计。”只是简单听了过程,怡娘就把锅丢在曹颖的头上。
“为何不把他赶走?”怡娘有些生气,觉得钱吉此人纯属老鼠,祸害不小,让人恶心。
杨玄和曹颖相对一笑。
曹颖解释道:“钱吉一来就吃亏,这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若是换个人定然有了警惕,再下手却难了。”
怡娘嘟囔道:“毒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