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会不会是二郎托生了此人。”
“说什么呢!”刘擎不满的道。
等老妻抹去泪水,刘擎说道:“许多时候,种因得果,当初老夫偏袒他,后来他也对老夫颇为敬重。”
“他不是对你颇为随意吗?”
“妇道人家,敬重不是看他说了什么,而是看他做了什么。”
“陈州钱粮匮乏,可老夫当初有规矩在,但凡告捷验证无误,必然赏赐钱粮。可杨玄就要了一次,后续就打着哈哈,和老夫没大没小的扯一阵子,等老夫发火了,顺势就跑,钱粮也不要了。”
“也就是州里补贴各县的肉干他次次不落,说什么太平的肉不够,那些孩子们缺不得肉。”
“他难道还经常报捷?”
“对。陈州六县,就那个少年屡战屡胜,老夫很是欢喜!”
刘擎补充道:“就和看到自家孩子出息了般的欢喜。”第二日,杨玄早早起来。
“老二呢?”杨玄意外没看到王老二。
老贼在洗漱,吐出漱口水后说道:“大清早有鸟在老二的门外叫唤,他追出去了。”
“这里是临安,不是太平,要小心。”杨玄话音未落,王老二就窜了进来,双手捧着几只鸟蛋。
“郎君,烧来吃吧。”
可怜的鸟儿,大清早就被王老二刨了窝。
吃完早饭,杨玄让掌柜准备茶水。
随即他自己坐在那里写信。
信是写给赵三福和周宁的。
赵三福现在是主事,再混好一些就是镜台的大佬。
而周宁依旧在国子监中教书,书信中最爱提及国子监中的林荫小径,还有刀子嘴豆腐心的安紫雨,以及弹琴弹得走火入魔的宁雅韵。
少女偶尔才会在书信中提及感情,但也只是惊鸿一瞥,几乎无痕。
写好书信,有人进来禀告。
“郎君,他们来了。”
“请进来。”
杨玄把书信收好,准备晚些就交给陈州负责驿传的人,省去了他们去太平收信的时间。
十余商人鱼贯而入。
杨玄微微颔首,众人行礼。
“见过杨明府。”
“诸位请坐。”
众人坐下。
掌柜带着人来奉茶。
随后他站在边上准备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