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有?”
高手指着另一处,“这里,王郎中请看,这笔粮食说是不堪食用,竟然去喂了战马。”
他摇摇头,“以往我等在地方也查过账簿,贪墨用的最多的借口便是霉变,喂战马。”
“胆大包天!”王玉贵冷笑,“寻了杨玄来!”
杨玄和南贺在宅子外面说话,进来后有些不耐烦的道:“查好了?”
“查好了。”
王玉贵本想呵斥,可一想却不对。
此行他的目的是要打贵妃的脸,顺带把这个小县令收拾了。
此刻打脸固然痛快,但杨玄一封书信送到长安,贵妃岂不是有了准备?
他冷冷的道:“杨明府清廉,倒是出乎了老夫的预料。”
杨玄松了一口气,“好说,好说。杨某准备了酒宴,还请王郎中赏脸。”
老夫当麻痹他!
“酒宴就不吃了!”王云贵板着脸。
他既然是代表皇后一方,自然不会给杨玄好脸。
二人一前一后出去,查账的高手们整理了一下证据,随即按照惯例暂时查封账簿。
“走吧。”查账的高手摇头唏嘘,他带着抄录的两本账簿,原本也被他悄然拿了。
众人出了房间,随即这里就交给了太平县的人。
蒋真来接手,他进了房间后,突然叹息一声,良久才出去。
他走后,又过了一会儿,墙角的柜子下面铺着的木板突然动了动。
木板往边上一直挪动,一只手伸出来,把木板推开,随后一个脑袋探出来。
柜子下面的空隙也仅仅够他伸出一个脑袋,脖颈都还在下面。
老贼看看室内,挠头道:“那蒋真叹息什么?”
杨玄请了商虎云一行人畅饮,商虎云一直在旁观他,酒宴结束后回到住所,他对闫会说道:“王玉贵说查无实据,看来我倒是小看了杨玄。”
闫会喝的半醉,“那毕竟是娘娘曾看重的少年。”
“他能过了这一劫,以后就顺畅了。”商虎云笑道:“我比他大了许多,可看着他如今已是县令,此事之后,定然仕途顺遂,不禁生出了艳羡来,哎!老了!”
闫会说道:“主事哪里老?此次娘娘能想到主事,这便是机缘呢!”
商虎云没说话。
贵妃不是没有人手,只是此次的任务是旁观作证,自然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