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木盘子,又亲自切了一盘羊肉,外加一壶淡酒端出去。
来吃拉面的都是老客,见到韩莹端着盘子,就像是侍女般的送上去,就纳闷了。
“这是谁来了?”
“哎!也该我一碗啊!”有土豪举手,“钱好说!”
汪顺看了一眼那条大狗。
杨玄吃的很香。
“我刚从刑部出来,有功。后续有传言出来莫信。”
韩莹看着他,“是。”
郎君越发的英武了,更多了些威严和从容,举手投足间越发的让人觉得
她低下头,知晓自己终究是年岁大了。
“郎君年轻就居高官,奴以为当小心才是。”
这话有些冒昧,杨玄笑道:“怎地,还想劝谏一番?”
韩莹惶恐,欠身,“奴不敢。”
杨玄说道:“只是玩笑。这话说的极好,居安思危,福祸相依,得意莫轻狂。”
“你何时得意了?”
门外有人问道。
“三福!”
门外的赵三福吸吸鼻子,“好味道,韩娘子,也给我做一碗如何?”
韩莹出去了。
“子泰,此次可是北疆串联,用你的事来给长安一击?”
赵三福坐在对面。
“我不知道。”
“那便是默认。”
赵三福早就算清楚了,“我毕竟在北疆为斥候数年,清楚那些狗皮倒灶之事。北疆怕是早就不想忍了吧。”
杨玄说道:“忍无可忍,自然无需再忍。”
“是啊!”
“对了,宫中对此事如何看?”
杨玄想知晓贵妃如今的情况。
赵三福笑了笑,“这话你问别人还问不着。”
他看看左右。
杨玄摇头,“左右都空着。”
赵三福起身出去,晚些回来,“许多时候谨慎便是保命。”
这货怎么变得这般神经质了杨玄笑道:“难道有些犯忌讳的话?”
赵三福点头,“越王在南疆上书陛下,说南疆甚好,以后选个地方作为自己的封地也不错。”
“啧!”杨玄喝了一口淡酒,“这是准备做玄门子弟了?”
玄门子弟与世无争。
“越王不争,太子你知道的,风险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