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有小吏请示,“明府,先前有人说该给肉吃了。”
“豕给几头。”
“明府,几头怕是不够。”
“什么意思?”
淳于间觉得不对。
小吏说道:“他们说要吃羊肉。”
“贱狗奴!”淳于间冷笑道:“这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要挟我?”
朱禅眯眼,“此事不好办,若是给了,以后给不给?若是不给,他们闹腾起来”
“他们可敢谋反?”
“自然是不敢的。”
“那暂且给豕肉。”
淳于间隐隐觉得此事不妥,但他知晓自己不能让步,否则一步退让后,再无退路。
治军和牧民都是这个道理,许多时候就算是错,你也得将错就错。
淳于间随即去请见卫王,回来说道:“卫王拒人于千里之外。”
朱禅笑道:“卫王残暴,去拜见也就是走个样子,以后无需管他。”
第一日颇为平稳。
第二日也是如此。
第三日,有随从上街和人发生冲突。
只是一拳,当面的妇人就倒下了。
“打死人了!”
妇人的身下缓缓流淌着鲜血。
随从骂道:“贱狗奴,请了医者来。”
太平名医陈花鼓飞也似的背着医箱来了,一番诊治后,摇头叹息,“孩子没了。”
妇人虚弱的嚎哭,随后一家子都来了,看着随从敢怒不敢言。
“岳二不行了。”有人在叫喊。
陈花鼓面色一变,“昨日看着就奄奄一息了,哎!”
少顷,陈花鼓回到家中。
几个军士便衣笑眯眯的在等他,陈花鼓不满的道:“这等事还信不过老夫?”
一个军士笑道:“南五哥说自然信得过你,可就担心那贱狗奴派人来威胁你,这不,让咱们兄弟等着,但凡谁敢来,你只管扯着嗓子喊救命,随后就没你的事了。”
陈花鼓坐下,有些担忧,“会不会斗不过?”
军士淡淡的道:“快马传来的消息,明府在长安洗清了冤屈,回头就会升迁。明府说了,依旧在陈州。”
“还在陈州?”陈花鼓欢喜的道:“那老夫还担心什么?只管来。”
晚些,有人摸进了陈花鼓家中,随即陈花鼓大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