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州同样也得担心被基波部偷袭。”
韩立恍然大悟,“赫连春这是想让陈州和基波部互相猜忌,时日一长,必然会有一方动手。”
“毕竟是游牧,基波部会好一些。我陈州军民都在城池中,除非把城池搬走,否则一夕三惊,这日子还怎么过?”刘擎点头,“所以此事想都不用想。”
“就怕潭州真的以此为由起兵。”有人叹息。
“狗曰的,长安若是调配一万大军来陈州,咱们还怕个什么?”
“大军在南疆,和那些土人玩耍呢!”有人在讥讽朝中厚此薄彼。
“都别说了。”这等牢骚说多了,被朝中知晓也不是好事。刘擎吩咐道:“去看看,若是吵起来了就劝阻一番。”
有人去了。
这里离杨玄的值房不算远。
去了没多久,这人回来了。
“使君,杨司马和那个赫连燕出去了。”
“???”
刘擎满头雾水,“去了哪?”
有人说道:“难道是说不通了要比武?”
“草原上有这个规矩,道理用嘴说不通就用刀子来说。”
“住口!”刘擎被吵的头痛,小吏的话都听不清。
众人一下住口,小吏正好提着嗓门喊道:“说是出城去喝酒。”
大堂内安静的吓人。
“没听错?”
“没听错,说是那个赫连燕请杨司马出城喝酒,还说什么赏玩秋色。”临安城外大多是田地,秋收后,庄稼就留了桩子在地里,看着短短的一截,一直延伸过去。
无论你如何仔细,田地里都会掉落不少粮食。这便是鸟儿的天堂,它们或是一只只,或是成群结队的出现在田间寻找食物。
二十余骑缓缓经过,鸟儿们依旧不动。
这个时候不多吃些,到了食物匮乏的冬季,它们要么被冻死,要么被饿死。
杨玄觉得冬眠应当就是动物应对寒冷和食物匮乏的手段,很是神奇。
“这里可好?”赫连春指指小河边。
“此处不错。”
随从带着案几和蒲团,二人相对坐下。
女子妩媚,男子英武,身边的树木落叶纷飞,河水潺潺流淌
“像是一幅画。”王老二嘟囔着。
“什么画?”老贼问道。
“牛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