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骑已经乱了,他们就像是在赛马,一个比一个跑的快。
华卓看着那些焦躁不安的勇士,脑海里浮现了一个明悟:可汗不及家人。
长久大权在握,让华卓生出了自己便是神灵,而其他人都是蝼蚁的感觉。他不由自主的把所有人当做是工具人,继而蔑视他们,把他们当做牛马
一个权贵回首,眼中的仇恨让华卓一惊。
“敌袭!”
左侧出现了数百骑。
杨字旗猛地竖起来。
“是杨狗!”
绝望的喊声中,数百骑正在接近。
“拦截他们!”华卓大喊,随即脑子里懵了一下,心道我怎么说拦截,而不是围杀?
瓦谢人毫无战意,任由杨玄带着麾下割掉了一部分人马。
“太过瘾了!”
乌达最喜欢这等战法,因为杀红了眼,几度险些被围困。
“乌达。”老贼策马和他并行,问道:“是杀人舒坦,还是女人舒坦?”
乌达毫不犹豫的道:“杀人舒坦。”
老贼惬意的叹息一声。
乌达想了想,“睡女人也舒坦。”
他又想到了些什么,“老贼你好像许久都没女人了,可是忘记了睡女人的舒坦?”
老贼黑着脸。
“老贼。”乌达诚恳的道:“公牛若是长久不交配,也会怒火冲天。”
老夫最近发脾气了吗?
老贼仔细回想,好像没有。
王老二凑过来,“老贼,你的马借给我用用。”
老贼在想事儿,“好。”
等他想清楚自己压根就没有乌达说的状况时,不禁老怀大慰,随即回头,准备把王老二叫过来教导一番人生道理。
可当看到王老二兴高采烈的和两个丐帮弟子在往自己的备用马的马背上绑装满人头的麻袋时,老贼不禁怒火中烧。
“老二!”
前方,乌达回头,摇头叹息,“我早就看出来了,老贼有病。”
杨玄盯住了前方。
就如同是遭遇了狼群的羊群一样,瓦谢大军此刻猬集在一起赶路,一旦突袭,弄不好就会被卷进去。
六百骑被卷进去,杨玄觉得就像是汪洋中的一滴水,又像是倾盆大雨中的一根燃烧着的蜡烛,或是包下青楼,面临一群贪婪女人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