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欢喜答应来桃县,老夫便会压制他数年,等磨平了急躁再用。”
“相公这番话若是被他听到,怕是会脊背生寒。”
“年轻人要打磨。不过他却没让老夫失望,依旧想留在陈州做事,如此甚好。”杨玄出去就遇到了早已等候在外的江存中和张度二人。
“特娘的!听到你灭了瓦谢的消息,啧啧!桃县多少人拈酸吃醋。”江存中笑的鄙夷,“那等人却不看看自己可有这等本事,去了也是送死。”
张度勾着杨玄的肩膀,“此次来了多待一阵子,我可是看好了一家青楼,子泰,可睡过辽女?”
老子还是童子鸡!
杨玄干咳一声,“太粗糙!”
“要的就是那股子粗糙,让人新鲜啊!吹了灯管她长的如何,脑子里想着是个辽女,哎!来劲啊!”江存中一脸猥琐,若是被麾下看到了,所谓智将的名号大抵会跌落尘埃。
张度冷笑,“温婉的见多了,来个有劲的多好?吹什么灯?低俗!”
艹!
两个老蛇皮!
杨玄干咳一声,“怕是去不成了。”
“为何?”
“方才相公令我跟着廖副使出行。”
江存中勾着杨玄的脖颈,“这是在磨砺你!这等机会若是传出去,多少人会嫉妒的眼珠子通红。子泰,这便是相公给你的赏功。”
杨玄当然知晓。
跟着廖劲出去干了此事,回头他也算是身份提了一层。
而且那些贵人子弟被困,营救出来后,那些贵人的感激多多少少也会给他一些。
老黄果然是讲究人呐!
“相公讲究!”
“可不是,所以北疆无人不服相公。有人说,若是相公年轻二十岁,怕是会被猜忌。”
李泌父子的名声太臭,对于杨玄而言是好事儿。
廖劲点了五百骑,带着杨玄出发了。余福原名余大儿,原先读过书。家境普通的余家为了让他读书,堪称是倾尽所有,为的便是余福能一鸣惊人,随后为官做宰。
在十岁前,余福读书堪称是顺风顺水,这也是余家上下舍得下赌注的缘故。可十岁后,智慧仿佛对余福关闭了大门,从此他的学业每况愈下。
就像是一个输红眼的赌徒一样,家中此刻却越发的舍得下赌注,母亲还卖了自己的陪嫁,父亲出去做苦力,只求他能再度找到十岁前的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