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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下狠手?”
“越王在南疆,你信不信,宗正府一次都没派人去过南疆。”
“这么说,大宗正李吉支持越王?”
“嗯!”
“我有些同情你了。”
“男儿要经历逆境,方能顶天立地。”
“这话不像是你说出来的。”
“本王从小就在各等不喜欢中挣扎,习惯了。”
“我也好不到哪去。”
“你阿耶是个畜生。”
“没错,能宠妾灭妻,他不是畜生谁是?不过你阿耶也不是好鸟。”
“呵呵!夺儿媳妇的畜生。”
“这话我若是去举报,保证能承袭梁王的爵位,顺带还能获取越王的感激。”
“你去试试。”
“只是玩笑。你那位阿耶喜怒无常,权术手段了得。我去举报,多半会被他当做是棋子,随后弄死。”
卫王站在家门外,看似在沉思。管事出迎,却不敢打扰这位爷。
“别在外面杵着,难看。”李晗进了大门。
黄坪在等着,手中握着一封信。
“哪的?”
“长安。”
“如何?”李晗回身招手,“有长安的消息。”
卫王进来,“说。”
黄坪捏着信纸说道:“越王隔三差五上疏长安,每每谈及南疆风物,更有南疆特产送上。”
“李老三会做人。”三人到了后院,卫王坐下。
黄坪站着,“陛下夸赞越王孝顺,还赏赐了皇后。”
李晗思忖着,“恕我直言,陛下心中压根就没有越王的存在。夸赞越王孝顺,更是赏赐了皇后可是最近陛下要利用一家四姓做事?”
黄坪眼中多了敬佩之色,“李郎君所言不差,左相一伙最近颇为活跃,谋夺了几个要职。”
卫王讥笑道:“他这还是制衡。别的帝王制衡手段大气,他却只知晓拉一边,打一边。时日长了,别人都知晓他如何做。”
李晗叹息,“可知晓了又能如何?谁能拒绝权力与钱财的诱惑?”
“帝王当煌煌大气!”卫王眯着眼。
“那是雄主。”李晗觉得他想多了,“那位称不上雄主。”
卫王看了他一眼。
本王可有雄主像?
李晗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