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此事,而他那侄儿,又整日与千骑营的人马厮混。”
章松陵面色微动,随即喜笑颜开:“多谢曹大人指点迷津。”
曹悟面色复杂地挥了挥手,章松陵快步退了出去,将正堂房门合上。
再次捧起茶盏,礼部尚书曹悟望着杯中茶水,喃喃出声。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有可为犹可不为,若欺人,必遭天欺,祸也。”
离开正堂,章松陵心花怒放。
要说这朝堂之上真正的官员第一人,那肯定是尚书令也就是宰辅南宫玺了。
可以这么说,在南宫玺的眼里,别说什么侍郎了,就是尚书之间的争斗,也不过就是微微一笑罢了。
所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的是宰相,也既是宰辅。
很多时候朝堂上争论不休,最后决断的,未必是天子,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南宫玺。
章松陵不奢求将南宫玺拉到战船上,只要南宫玺因侄儿被楚擎拐到牙行这件事迁怒千骑营,哪怕随意透露点口风,朝堂之上就会有无数臣子对楚擎群起而攻之,甚至可能都不用他章松陵继续出手了。
回到班房中,寻了几个价值不菲的字画,写好了拜帖,章松陵这才离开衙署。
之前已经吃过一次亏了,章松陵不准备马上拜会南宫玺,而是要先查实南宫玺的侄儿是否在南郊的牙行中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