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上一时半刻,我还要去京兆府。”
“京兆府?”
“不错,心里,总是惴惴不安,刚刚几位随从要在京中转转,不知何时能回来,若是入夜后再不回来,或是…”
拓跋鹰顿了顿,自言自语道:“或是出了事,该如何是好,得去京兆府报官。”
说什么来什么,江月生满面阴沉的走了进来,双目快要喷火一般,来到楚擎身旁,死死的盯着拓跋鹰。
福三问道:“凉人出事了?”
“去晚了一步,北市的兄弟们飞鸽传书,六名凉人,招摇过市,上百百姓对其拳脚相向。”
拓跋鹰哈哈大笑:“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中州昌朝,啧啧啧,倒是民风彪悍,胜败乃兵家常事,输不起吗,竟殴打外使,可得好好与你们的朝廷说道说道。”
江月生又气又怒,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你是故意的!”
“问的不是废话吗。”楚擎猛翻白眼:“人家就吃准了要挨揍,故意出去的。”
“找死!”
江月生走上前去,一脚将摆着棋盘的石桌踹翻,怒不可遏:“凉狗,你就不怕无法活着离开我大昌的地界吗。”
拓跋鹰的笑声更加刺耳了,笑声一收,突然从靴中抽出一把割皮刀,手掌长短。
短刀出鞘之声不绝于耳,周围探马们严阵以待。
谁知这拓跋鹰却调转刀口,对准了自己的心脏部位,望着江月生,满面挑衅之色。
“你只需…轻轻一推,就可宰了我,若是有胆的汉子,来啊。”
“你…”
江月生气的暴跳如雷,自然不敢真的将拓跋鹰怎么样。
眼看江月生下不来台,就在此时,陶若琳一巴掌呼在了碧华的屁股上。
“呀,想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