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们了然了,难怪这么有钱,原来是大风刮来的,嘴上说着原来如此,挥着手表示占了便宜,可眼眶,却红了。
千骑营衙署之中,楚擎坐在正堂,捧着温热的茶盏,笑眯眯的望着屋内的几人。
都是商贾,京中有头有脸的商贾,十余人。
楚擎的目光扫光,众多商贾都低下了脑袋。
“诸位,咱是合作伙伴,我楚擎出来混就靠三样,够狠,义气,兄弟多。”
放下茶盏,楚擎笑眯眯的继续说道:“知道你们有怨言,心里有怨言,可有什么事,直接来找我就成,你们私下里合计来合计去的,是不是…有些不给情面了。”
商贾们的脑袋压的更低了。
“出来闯码头,靠的是三样,够狠,意思呢,就是说有人要搞我,我绝对会弄死他。”
楚擎的眼睛眯了起来:“至于这义气,自然是对我楚擎掏心掏肺的人,发财,我绝对不会忘了他,第三样,兄弟多,千骑营的探马,都是我楚某人的兄弟,所以你们背着我搞鬼,一定瞒不住我。”
几位商贾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
事情起因很简单,三天前,这群在拍卖行拿到不少合同的商贾开始私下见面了,因为楚擎总是换着名目给上工的百姓涨工钱,所以这些商贾怀疑楚擎是慷他人之慨,用大家的利润邀买人心。
再一个是楚擎赚了不少钱,很多京中的朝臣和世家眼红,也开始传出一些风言风语了。
资历最老的白杰抬起了头,满面苦笑:“楚大人,非是我等有怨言,只是这流民越来越多,按道理讲,人多,工钱就得降,可这上工的人多了,您总是…老夫知道大人是体恤他们,可大家…大家既然行的是商事,心里总觉得不对头。”
楚擎微微一笑:“白老先生,您这话可不对了,我给您解释一番如何。”
白杰面色微变。
称呼,白老先生,又不是你而是“您”。
就这一瞬间,白杰那虚荣心获得了空前的满足,一咧嘴,直接换立场了。
“哎呀,哎呀哎呀,楚大人客气,客气了啊,老夫非是这个意思,老夫只是说其他商贾心里是如何想的,别人不知,老夫白杰,心里和明镜似的,楚大人错不了,错不了的,您怎么安排,老夫双手双脚赞同。”
其他商贾怒目而视。
要知道前几日,就是这老东西最为不满。
商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