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枝了。”
“与边军交好,就代表是干净的?”
“是你在边关久还是本帅待的久!”
见到楚擎这么不给面子,马如敬也是彻底怒了,冷笑连连:“搜罗罪名,好啊,那孙家,里通外地,与凉戎苟且,甚至在边城山林为凉贼通风报信指引入关路径,你千骑营,倒是去查啊,查的出来,本帅这姓氏,倒着写!”
“扑通”一声,楚擎还没开口,面色煞白的孙尚文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满面惊恐之色:“没,没有没有,那是…那是吴家,对,是吴家干的,我们孙家,孙家只是…只是…只是…”
所有人,懵了。
都看出来了,孙尚文这老家伙,心虚了。
屋内的将领,却没看向心虚的孙尚文,而是看向目瞪口呆的马如敬。
即便无数次领教过马如敬大预言书的田海龙,都吞咽了一口口水,面色复杂。
“靠,还有意外收获!”
楚擎回头大喊道:“来人,阿鲁巴伺候!”
一群探马跑了进来,摩拳擦掌。
马如敬双目呆滞,望着早已吓的神不附体瘫坐在地的孙尚文,下意识呢喃道:“你真与凉戎苟且了?”
孙尚文大脑一片空白,就一个想法。
你他娘的刚才说的是反话?
在马如敬的大预言术面前,任何宵小都无所遁形,是的,孙尚文会错意了,他以为,马如敬直接“指证”他了,加上千骑营大统领突然给他俩嘴巴子,下意识,就瘫了。
当他反应过来这件事的时候,身体已经腾空,四个探马,分别抓着胳膊腿,给他抬了出去。
将领们第一次听到“阿鲁巴”这个词,很好奇,听这名就知道是酷刑,千骑营专属酷刑!
院子里没有树桩子,可办法总比困难多,福三撸起袖子,直接给一个废弃的磨盘竖起来了,双臂固定好。
“来,兄弟们,朝这撞。”
四个探马,喊着号子。
“一,二,三,走你!”
一声响彻云霄的惨叫声从孙尚文的嘴里传出,所有人都是一脸恶寒。
难怪是天子亲军,就这种酷刑,绝逼是皇宫中的太监发明的。
楚擎大手一挥:“继续,撞完了绑起来吃泻药,吃完泻药往嘴里灌枸杞和大蒜,吃完继续撞,撞完继续吃,让他将所有事情都交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