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子上,气哼哼的叫道:“擎儿细皮嫩肉的,和个娘们似的,能受的了那份罪吗,狗日的昌承佑,狗日的冯洛,狗日的边关,那可是老子的亲生儿子,边关,那是人待的地方吗!”
包管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给老楚倒了杯酒后,试探性的问道:“要不,让虎子他们去边关护着少爷?”
“让他们去作甚,到了边关,提我楚文盛的大名,谁敢刁难擎儿,活腻了不成。”
说是这么说,可楚文盛还是有些担忧,沉默了半响,喃喃道:“当初带虎子他们回京,是怕新君登基后刁难昌敖那老东西与秦罡,谁成想这昌承佑,倒也不算是狼心狗肺…”
思考了片刻,楚文盛点了点头:“也好,二百捉狼老卒,怎么也能护的了擎儿周全了,去吧,入夜后,寻虎子,让他们明日就动身,去边关,寻擎儿,告诉他们,擎儿掉了一根头发,老子锤死他们!”
“成,入夜就去,老爷,那是带着家伙事,还是…”
“带着吧,弩、陌刀、狼甲,都带着,就不写信了,让他们告知擎儿,混混日子回来就成,他老爹我年事渐高,最近也不知怎的,身体不爽利,下个床都慢慢悠悠的,更是华发丛生,看了郎中,怕是没几年活头了,平日吃饭食,至多半碗粥水,还巴望着让他在床前尽孝,让他早些回来吧,记下了吗。”
包管家一脸恶寒,点了点头,然后楚文盛又开始往嘴里塞肥鸡了,塞第三只肥鸡。
“南郊庄子养的肥鸡,就是香。”楚文盛用手背抹了抹嘴:“再取两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