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睛。
“哞！！”
紧接着，就又是一声牛叫。
叫声落下，两个人的脑袋形状竟然呲的长出骨头！
两更骨头突破脑袋，形成两个骨质牛角，而他们的脸型也在随着骨骼调整而变化，逐渐演化成牛的脑袋。
随着肚皮上眼睛的消失，牛头黑洞洞的眼眶上，多出了眼球。
此刻再看两人，就是两具纠缠在一起的人体，前后长着一个牛头脑袋的畸形怪物。
这一刻，方蓝忽然明白了。
最初那头飞在天上的牛，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是人变的牛！牛再杀人，人再变牛！
这是一个循环的过程，也就是夕队长所说的……闭环！
到现在，方蓝才大概明白了[夜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哞！！”
牛叫声开始此起彼伏。
周围的感染者开始一个个变化出母牛脑袋，但身体还是人类躯体，还没变化到方蓝见到最初的完全体形态。
在一群牛头人的包围中，方蓝感觉自己头上都好像带了点绿。
摸向自己的脸，他那张英俊的脸庞没有任何变化。
还好没变……
未等方蓝松口气，前面那只双头母牛人，就发现了方蓝的异常。
那颗牛头同时看向了方蓝，吓得方蓝连忙要捂住眼睛，动作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早就中招了，眼球都没了，根本不怕对视啊！
看着双头母牛人八脚齐动，急速朝自己奔驰过来，方蓝脸色一沉，将手里的眼球集中放到左手掌心抓稳，右手抽出了秋月剑。
可恶的牛头人！我将以美男子形态出击！
“哞哞哞哞哞！哞哞哞哞哞哞哞哞！”
大吼出声，冲向双头母牛人。
待双头母牛人前后双牛头呈现c字型咬向方蓝，方蓝自下而上而一剑斩出！
嗡！！
剑光一闪，长剑斩在牛头人身体上，竟有种短暂的顿挫感，肉质竟意外的紧实！
好在方蓝如今已经是80多点属性的存在，再次加大力度，一瞬停顿之后，就以蛮力直接将双头母牛人从中间一斩为二！
黑血哗啦啦的洒落一地，断成两截的双头母牛人，竟落地之后，各自双手撑地，一个翻转，拖着流着黑血断尾的身躯，就朝方蓝再次扑咬而来，动作整齐一致！